原来,经过诊断,赵希悦并没有患上令人谈之色变的绝症。
瞧那小伙子心急如焚的模样,如此看来,这对小夫妻之间的感情相当深厚呢!
吴大夫缓缓站起身来,回到自己的桌前坐下,顺手拿起毛笔,迅速地在纸上写下一连串龙飞凤舞的字迹,同时口中念念有词道。
“这位姑娘呀,由于先天性体质偏弱,再加上长期营养不良,平日里又缺乏细致入微的照料,此番恐怕还是初次经历此类状况,导致体内气血极度亏虚,最终身体不堪重负而晕厥过去。无妨,我给你开一副方子,只要悉心调养一段时日,自然会慢慢康复。”
紧接着,吴大夫稍稍顿了一顿,继续叮嘱道。
“只是近期切不可让她接触凉水,也尽量避免从事繁重的体力劳动。饮食方面需多加注意,多摄取一些富有营养的食物。”
听到这里,阿瑾不禁感到一头雾水,但见吴大夫的神色轻松,心想赵希悦应该并未患染什么了不得的重病。
于是他满心好奇地开口询问道。
“吴大夫,您能否告诉我,她究竟身患何疾?”
阿瑾紧紧咬着牙关,暗自下定决心:如果此地无法医好赵希悦,那他便带她返回上京;若在上京仍束手无策,哪怕去求见御医也在所不惜!总之,无论付出何种代价,他定要让赵希悦痊愈如初!
此刻,阿瑾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往日与赵希悦相处的点点滴滴——她亲自为自己熬煮滋补汤药时,不慎弄脏面容的俏皮模样;尽管口头上常言词犀利,但始终以实际行动关怀备至地照料着自己……每每念及此,他的心如刀绞般疼痛难忍。
就在这时,正在开药方的吴大夫手中之笔稍稍停顿了一下,随后满脸疑惑地抬起头来,眼神中透露出几分尴尬之色。
"难道你竟不知晓这姑娘来癸水了吗?"
吴大夫轻声问道。
"我估摸她这次疼痛已持续数日,毕竟初次来潮,痛感会更为剧烈些。加之其气血过于虚弱,才会突然昏厥过去。真要说起来,见你如此关心自家夫人,怎会连这般重要之事也茫然无知呢?"
吴大夫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埋头挥毫泼墨。
然而,当写到最后时,他再次望向那扇被撞坏的房门,稍作思考后,又在药方末尾添加了四个字:更换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