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大叔又整理了一遍,生怕落下什么。
凤锦书几人没什么事儿,坐在桌前嗑瓜子儿,她们这次只要好好作店小二上菜就行,游宗原仍然是老本行——账房。
“你们说我们是不是不适合做女红啊?我这手是不是不适合拈那绣花针?”
岳知希将手对着月光比划半天,还是对下午缝的丑东西耿耿于怀。
“什么呀,哪有什么适合不适合,我只知道熟能生巧,我就每天戳几针,就不信缝不好了。”游书茗不甘心道。
“这点我支持书茗,我觉得咱之所以缝的不好,一方面是因为以前从没做过,另一方面是对咱自个儿的女红没有清晰的认知。”凤锦书也不甘心书包计划就这样夭折。
“那我们完了多练练,应该比我吊秋千简单吧?”旁边的阮如是也附和道。
“也是,不过话说回来,阿如,你怎么会被骗到杂耍班的啊?你爹娘呢?”岳知希听她说起吊秋千,就很好奇她的过往。
阮如是没料到岳知希会突然问起她的身世。
恍惚间,想起过往,陷入了沉思。
岳知希见此,也感觉自己有点唐突了,赶紧补救道:“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你就当我刚刚什么也没问。”
阮如是回过神,抿了抿唇道,“没关系,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只是,故事有点长,你们别嫌弃我啰嗦就好。”
“怎么会呢?”凤锦书巴不得别人天天给她讲故事,这样,即使是大海捞针,总有一天也能摸到针吧?
能……吧?
凤锦书心里暗自想道,虽然也不太确定。
“嗯。”阮如是颔首道。
见几个人原本嗑瓜子的手都停下来,整齐划一的望向她,就连长安都搬了小木凳坐到一边。
阮如是笑笑,然后将目光投向天边的月亮,仿佛那里有她埋藏的记忆,众人的思绪也被带到了她的世界。
……
大青山,滋润村,阮大牛家。
一个灰色布衣、面容苍老的男人焦急的在破旧的土胚房前来回打转。
此人正是阮大牛,四十好几的男人,终于即将迎来他第一个孩子。
“哇哇~”
随着一声婴儿的啼哭从屋里传出来,男人欣喜的小跑至门口。
“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