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如数家珍般说出七八十种擦边项目之后,姜律这才轻蔑一笑:“同样是擦边,这些个项目那个不比跳那些个b舞强?
年轻人,奉劝你们一句,那些擦边舞都是跳给撸sir看的,你为了看这些东西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钱,全部成为了人家的资本,跟真正的富哥玩上更刺激的了。”
“不是你”王姓男子原本还听着姜律背出的贯口想入非非,结果这一句话却是让他面红耳赤,破了大防。
“我我也是富哥啊!”
“我知道你是富哥,但你明明是富哥却没有整上狠活,那不是更失败了吗?”
薛姓男子若有所思:“话糙理不糙,这么一对比,这家店好像是有点坑,而且不专业。”
“是吧。”
姜律耸耸肩,满脸不屑:
“所以我说他们就是在糊弄人,做一次性生意。
你想想看,人家青楼的那些都好歹要经过入职培训,对技术有一定要求,这些人呢?
好家伙,穿得凉快点往那一站,扭一扭,叫两声哥哥,动作生硬又粗糙,收费还比青楼贵,这合理吗?
你不舒服想动一动吧,byd还跟你说,啊我们是正经服务,只提供情绪价值。
放他妈的屁!
要我说啊,就该让执法局的把她们都抓起来,这种大件货就该被丢到牢房里用链子绑起来,她就知道老实了。”
“你要这么说,好像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薛姓男子摩挲着下巴思考了一番:
“主要是当时气氛比较暧昧,她们又比较漂亮,我也就没有太介意,甚至心想着这种模式还挺新颖,但仔细一想,这似乎的确跟雅沾不上边,反倒是有点又当又立那意思了。”
“是吧?”
姜律眼看自己的观点得到认可,立马换了一副嘴脸,语重心长地道:
“所以两位兄弟,我其实真不是想扫你们的性,我只是作为一个过来人,不忍心看你们上当受骗,这才用这种比较极端的方式来给你们敲响警钟。
要不是看你们二人心地善良,一看就是经常给那些无依无靠无家可归的少女送去温暖,提供物质需求的大善人,我也是万万不可能这么做的。
明明是好意,但是却要得罪人,那不是里外不是人吗,你们说是吧?”
“嗯。”薛姓男子叹息一声,诚挚地点点头:“是我们误会你了。”
那王姓男子也是后知后觉,感受到了姜律的良苦用心,一想到刚刚对他大放厥词,便有些羞愧:“我真是错怪了好人啊,要是你日后修炼成仙,我愿称你为瓢昌仙人。”
“过啦,过啦。”姜律谦虚地摆摆手:“佛祖曾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如果不是为了拯救苦难中的人,谁又愿意自污心灵,进出那风月场所呢?我是如此,相信你们二位也是如此。”
“是啊是啊。”两人连忙附和。
只是片刻间,三人便像是那失散多年的亲兄弟一般熟络起来。
真真是青楼流水遇知音。
“啊但是这位兄台,在三清观的地界谈论佛祖,你是不是有点嚣张了?”
“天尊知道,但天尊不在乎。”
“也没问题。”
这就是道教带给姜律的自信,也是成为他的本命信仰的原因。
跟道教中人打交道,只要别在他们脸上拉屎,几乎可以说是百无禁忌。
便在两人为姜律复杂而精彩的经历和见识而感到折服,又与他相互寒暄一阵后,姜律便开始刻意将话题引向了赌石。
闻言,与姜律交换了姓名,名叫薛勇的男子大为惊叹:“想不到姜兄不止探花手段高明,竟还有如此深藏不露的绝学,只可惜近年来因为一些宵小之辈,导致往日盛行的赌石之风受到遏制,恐怕是无法看到姜兄你的风采了啊。”
可王刚却是想到了什么,当即示意二人噤声,左右看看后小声道:“也不一定,还记得我刚刚跟薛兄你说的那个赚钱的好地方吗?”
“逸轩阁嘛,但我记得是个茶馆的,倒是不清楚如何赚钱了。”
“那是白天,白天的时候是茶馆,可到了晚上”王刚神秘兮兮地道:“那可就是姜兄的主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