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三下意识的觉得双腿之间一凉,不由夹紧腿,出了一身冷汗。
“告诉你们少爷,我是千金堂的人,我是定西候少夫人的第一大弟子,你们敢动我,我师父是不会放过你们的!”他喊道,这时候知道说好话不管用了,干脆撂狠话了。
“呸,不仅是个兔爷,还是个疯子。”
下人们哄得笑了,再没人看他一眼,说笑着走开了。
这边胡三一把抓住柴房的门,哪里还有半点气势,鼻涕眼泪齐流。
“师父啊,你可快点来救我啊…”
转念又想自己被抓的时候昏迷着,只怕没人知道去报信,自己又常去匠人铺子上,一时半晌不回去,千金堂的弟子们也没人在意,就算真察觉不对,估计也都到明日了,那时候,只怕自己已经被人阉了…
被人阉了,就算事后师父帮自己出了气,那也无济于事了!
天啊,难道他胡三的命就到此为止了?
胡三抓着门软倒在柴房里。
师父啊~
而此时,范艺林也正在诉苦抱怨。
“…还说什么永庆府地杰人灵,养的都是什么人啊,当街就有如此…”他说到这里啐了口,不说话了。
“。。小姑夫,当街就有什么?”一个和他年纪差不多的公子好奇的问道。
“当街抢劫。”范艺林黑着脸说道。
他知道他自己风流倜傥英俊不凡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但那只是针对漂亮小娘子们,当街被男人压,这可一点也不值得炫耀!
那种丢人的事,他打定主意烂到肚子里也绝不会再说。
当然那些下人们也都被他下了封口令。
“他娘的,疼死我了。”范艺林揉了揉胸口说道,羞气过后,才发觉浑身疼,该不会是被那兔爷压的…
呸,范艺林狠狠的摇头,甩去这可怕的想象。
“又出去胡闹什么了?”门外传来老者威严的声音。
看着岳丈王同业走进来,屋子里的人忙够站起来,一个个神情恭敬。
前吏部尚书王同业自从致仕后就搬离京城,回到老家永庆府,为人低调,每日以养花钓鱼为乐,一多半的时间都住在乡下的老宅里,到过年了才被请回来,在乡下散漫惯了,越发像个田舍翁,但可没人真敢把他当田舍翁,王同业为官多年,弟子遍地,六部九卿中也有重任。
“父亲大人,没。。有什么,就是路上遇到个小贼,差点被抢了。”范艺林恭敬的说道,哪里还有半点吊儿郎当的样子。
王同业看了一眼这个小女婿,心里有些不满意。
“你都这么大了,还没想到要去做什么吗?”他说道。
又来了。。
范艺林心里哀呼一声,这个岳丈真的跟自己爷爷一般,年纪相似,说的话也相似。
“我。”他张口要说话,就听门外有人急匆匆进来了。
“老爷,不好了,外边好些人把门给围上了,管家爷也被打了。”下人神情慌张的进来说道。
这话让王同业吃了一惊。
“你说什么?”他问道,以为自己听错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