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两个字,黑背在黑压压的鬼子面前笑出声。
猪言猪语:“这人是疯了吗?敢一人守在这里?”
很快,他们就知道为什么,黑背敢一个人守一条街了。
他的刀,快的连残影都看不到。
这场血战,堪堪守住。
但,大家都牺牲也是惨烈的。
地鼠长舒了一口气,背上大刀,查看伙计们都伤口,以待来日。
“二愣子,春生,过来我看看伤哪里了都?”
春生小跑过去,他打了一会就躲起来了。
地鼠说过,以卵击石是最蠢的。
“二愣子,过来呀?!”
地鼠摸了一圈春生,没什么大伤,但二愣子就傻愣愣的站在那也不说话。
就是傻笑,也不知道有什么可笑的。
二愣子只是想起来以前,地鼠来叫他和春生,说陈爷请客吃饭。
陈爷在前头走,春生乖乖的跟着爷。
地鼠跟在他俩后头走,哼着什么歌儿。
二愣子的视角在此刻重叠,一样的夕阳,一样的人。
陈爷他们就在前头,地鼠和春生也在他前头。
“二愣子,你怎么了?”
砰!
大块头倒下了。
二愣子有些愧疚,他走了,谁来护住他们三个呢?
“二愣子!田野!”
“野哥!”
娘,对不起,田野白让你,费心费力的养那么大了...
地鼠跑过去,二愣子的脑壳有个血洞,旁边墙里的子弹正是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