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唰”，剑在江氏头上划来划去，头发一绺一绺地落下……

“啊！啊！杀，人啦！”江氏狂喊乱吠...抖得更厉害了。

“喊，随便喊，这儿都被我的鬼气给笼罩着，听不见你的声音，你只要说了怎么害我的，我可以缠着你一个女儿，权当给我女儿报仇。如何？”

“真，真的？”江氏一听还可以这样，她心动了。

“阴间也是讲究规矩的，一命抵一命。我是鬼，但也不能像你这个人那样，针对无辜的人。你是恶人，而我是善良的鬼。”

“说吧！快点！我的耐心有限，不然，往后天天到你梦里。”这是南笙的发声呵斥，声音夸张扭曲，现在的江氏已经听不出是谁的啦！

“好，好，我说。你要，放过我的，两个大女儿。找老三去...……”

江氏断断续续地讲了郑香生完林家耀后开始给她吃的，不利于产后恢复的药，夹杂着慢性毒药。

“还有谁知道？二房，三房？”郑香已经平静下来。

“没有谁，是我自己去买的。”江氏小声，这回她也不那么抖动了。

“我记得每回都是老大送的药。不对，后来，有几次是老二送的。很好！很好！你还要想她们好好的，祸害老三。哈哈！”郑香咬牙切齿，痛恨难忍，恨不得一剑切下她的脑袋。但，太便宜了她。

“不，不，你答应了要放过老大老二的。”江氏像是扎了她的心间，飙声尖叫，身子也直起了。

“是啊！我没说要她们的命，吃点苦头还是要的。”郑香拿剑拍着江氏的肩膀，很舒缓柔弱地对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