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卫军,你不是说亲自给那小子了吗?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还自诩能办好!他现在还活蹦乱跳的,这不是我要的结果。”

“东家,我都没离开过他,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去问他好了。”

范卫军也是一肚子火,他能想到就是买包子那会儿,被人耍了,他不会承认的。

而且听东家那话音,那是要对方的命?

“东家,你实话实说,那药不会是毒药吧?你若真的是让我去下毒,我可不干。

那是人命啊!平白无故的杀人,是要遭报应的。”范卫军这人较耿直,真实。

被他一问,刘文铮的眼神有些慌乱,语气也不那么坚定。毕竟是个半大小子。

“你,你别胡说,不是毒药,我就是要收拾收拾他,让他知道我不是好惹的。哼!等着瞧。”

少年的不经事,一下子就被范卫军看穿,他怀疑自己这步又错了?

他只想找个稳定的事做,再过一年,二十岁了,也该成家了。还得换个环境,这里不适合自己,去哪里?

范卫军头大了,再一次面临选择。

南笙和赵汉又回到益贞堂医馆。

睡醒又吃上药的流浪汉精神状态不错,但就是饿。刚才还问大夫有没有吃的。

王益庆听南笙的嘱咐,先不要给他吃的,审完了再说。

感觉肚皮和后腰已经前后连黏时,进来两个人。

一个穿的衣服像是镇上的官,虽说没有编制、品阶,正品官服什么的,但一看就知道有威严,他不敢造次。

另一个~怎么这个人年纪不大,气势凛凛,肃穆干练,比大高个还有架势。

“你叫什么名字?年龄?家住哪里?为何流浪街头?回答问题,我们满意你才能吃饭。”

赵汉和南笙坐在给病人提供的不大的方桌前,医馆准备了文房四宝。

“我叫肖贵,宜申元年我十一岁,再不知道几岁了。我家是……”

肖贵老老实实地说,赵汉写~

“等等,你刚说你才来没几天?是哪天?以前从未来过川边镇?”南笙冷漠的脸上刻着别惹我。

“回官人,就是那个百货开业前一天。傍晚好多人围着花花墙看,我走上前问了人。‘说明天开业,都是墙上的稀罕物’。我也好奇,就留下来看看,也许有机会能沾点光。没想到~”

“没想到,吃了差点儿完命。”南笙讽刺性的口吻。

“继续交代,谁给你的?还是你偷的?”

“我从未来过川边镇,从我流浪乞讨的那天,从未偷过东西。我对天发誓。”这几句话,肖贵是理直气壮。

“一个小孩,一个大人,是他们一起给我的。小孩摔了一跤,腿瘸了。”

“噢,去哪个医馆?”赵汉插上一句话。

“官人,没去医馆,他还能追我呢。”

“你别扯些没用的,仔细想想,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给我描绘出来,说的我满意,我请你吃聚鑫酒楼的饭菜。”南笙要的是细节。

果然,这回,肖贵就是情景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