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伤了以后,想试着打自己一掌,穿透出去。就算扎破身体部位,也可慢慢调理医治。
结果没能如愿,只是震断了,出去小头,大头留在体内更糟糕。”沈锐拿着两个半截的钢针,仔细回想以前的事。面无表情,说的好像不是他自己。
“为什么不拔出来?”
“一点儿也看不见呀,完全陷进去了。他是要置我于死地。幸好我的心长偏了。若不然,我现在是一堆土。”
“师父,您受了那么多年的苦。还好遇到我,我会开刀。这半截挨着胸骨,钉头倾斜,你用了多大的力气啊!”
“那时年轻,只想自救,适得其反。如果去找个像你这样的大夫,早就利索了。哎~”
“别感慨了,都过去啦!往后就都好了。您还是很幸运的。”南笙下句话没说,会开刀的几乎没有吧!你们这里没有神医华佗啊!
“是啊!为师的命真好。小时候遇到我的恩师,救我,还教我武功。
用他的修为替我治病,我病好了,他却去了半条命。也不知现在如何?他把我当儿子养,我却报答不了他。
现在,又被徒弟救了。我哪来的这般福报啊!”
“师父,您别这样,等您好了就去找他老人家,师爷一定福大命大,还在等您呢?您会有机会报答他的。嗯?”
“是吗?但愿吧。”
南笙替沈锐担心,她师父没经历过世事的历练,受伤后就气馁了,又到处漂泊,终于在这个小村子落脚。
到这有七八年时间,别看岁数在,他骨子里一点儿也不成熟。特幼稚,哎,怎么办?自己的师父,自己宠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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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所以,我们要从长计议。您的仇家在明,您在暗,您可以偷偷地调查,对不?而且,要查得从这根针查起。打铁铺。只是时间太久了。哎~”
“笙儿,为师不如你。你说什么师父听你的,但不着急找他,现在不是时候。”说完,示意把这小瓶子收起来。
南笙看了一眼吊瓶,快打完了。“近半个时辰了,还让他们蹲啊!我要给您换药,让他们进来帮忙。”
“好,叫进来,先不要拜师,就这样跟我一段时间,练练看,有没有练武的潜质。”
“行,这事以后再说。”
这俩人刚开始学,一站起来就软的不行,还有些麻,跟喝醉了似的,晃晃悠悠。
“你们先跟着沈大夫学武功,别说他受过伤的事。他要去查这些,不能暴露,秘密地进行。
跟以前一样,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沈大夫让你们何时来再来。”
“知道了,南公子。”
换好药后,已经快到中午了。吩咐一人跟她去食堂打饭,另一人给沈大夫捏捏腿,放松放松腿部肌肉。
下了课后,南笙才得闲被秦氏喊来木屋,同时也有肖武。
因为吴晓丹是以男人的身份在此不好往女人堆里扎。
马新民师徒他们一群真男人在挖地基,她也不好过去,一上午挺闲闷的。
还好院落里小动物多,熟悉了周围的环境,就在这块逗留……
现在在秦氏的屋里。
“说吧,别跟我隐瞒,肖先生是个女娃子吧?想扮成男的,得把那耳朵眼给腻好了。
还好是我发现了,若是被不想看到的人看到了,你不就暴露了?”
两人都愣住了,南笙不禁佩服秦氏的观察力。是了,她老人家聪明的很,不然,绣活怎么做得如此之好。
心灵手巧,是指有个聪明的大脑。
“不是,外婆,您也太厉害了,什么也逃不过您的火眼金睛。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