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宁不紧不慢的把刚才在梁必胜家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谢远洲舟的眼神,莫名的带着几分古怪的看着他媳妇儿。
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他媳妇儿这到底是去做眼线还是去捣乱?
谁家做眼线的像他媳妇儿这样明目张胆的高调,直接去踹人房门,还现场捉奸。
那教堂唱诗班的一伙人没把他媳妇儿给拿下,也算他媳妇儿口齿伶俐,运气爆棚。
谢远舟想了想,眼神带着几分纠结的看向他媳妇儿。
“媳妇儿,咱们下次做奸细,低调一点儿,好吗?”
“你这还带着孩子呢。”
“其实就你刚才说的那种状况,你完全可以偷偷去到二楼检查,不用如此大张旗鼓。”
沈幼宁想了想,其实她也不是一个不听劝的人。
主要是她不想要那么麻烦。
“那我下次偷偷一点。”
“嗯,好,媳妇真乖。”
自己家的媳妇,谢远舟也不能说就是。
总之,他媳妇孩子安全就是。
两人蹲了没一会儿,梁必胜家的院子大门打开。
沈清和被孙大姐和梁必胜给恭恭敬敬的送了出来。
沈幼宁远远的看见,沈清和从随身的包包里面拿出一个药瓶子。
那药瓶子的模样,就是谢安澈小朋友刚才从厨房里面顺出来的那种。
由于正对着大门口,所以沈幼宁能够清楚的读出沈清和的唇语。
沈清和:“这药真的能够那么管用?”
孙大姐:“管用的。”
“不论男女,都逃不过这药效发作。”
“我们可是试验了好多次得出的结论。”
沈清和,“嗯。”
“那我待会就试试。”
“我拿药的事情,不要告诉我哥。”
沈清和说完,转身离开。
沈幼宁把看到的话,说了出来给谢远舟听。
谢远舟一听,俊朗的五官显出思考的认真模样。
“媳妇,你这又是立了一个大功啊。”
“看来沈家真的同教堂唱诗班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沈幼宁却是在想另外一件事情。
“你说沈清和拿着这种药,会去祸害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