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今年他老母病重离世,他没有办法,这才把我接来家属院。”
叶英说道这里,突然一手抓紧沈幼宁。
“是不是我家老陶,心里面有了别的女人,所以想要为她守身如玉。”
“叶大姐,我只是觉得两个没啥感情的人在一起,弱的那个人肯定得多受罪。”沈幼宁说。
“叶大姐,其实男人就跟你养的猪呀狗呀一样,都是欠收拾。”
“你要是不想要吃苦,便宜别人,你就得把所有的好处捏在自己手里。”
“比如,男人没钱,就在外面大方不起来。”
“男人没粮,就在外面硬气不起来。”
“他不陪你,你可以溜他啊。”
“部队是个讲纪律,讲感情的地方。”
“贺团长的爱人刘白露是妇联主任。”
“你有困难可以去找她。”
“陶教导员作为教导员,如果连自己的家事都处理不好,肯定会受批评。”
“大妹子,我记得你上次也这么教过我。”叶英反应过来。
“我知道了。”
“我得学会当个泼妇。”
“叶大姐,你真聪明。”沈幼宁点头夸奖。
“下班不回家,那叫不顾家。”
“晚上不同房,不交粮,那叫不对婚姻关系负责。”
“发工资不交钱,那叫白嫖。”
“生了儿子不教,那叫枉为人父。”
“啥事都是你都做,还不如单过。
“不过我们重感情,可以好好把他给扳回来,扳不回来折断了也行。”
“左右最后跟你一起进祖坟。”
“大,大妹子,谢同志娶了你,真的是他家祖宗十八代都能冒烟啊。”叶英真的是忍不住感叹了。
“没事,叶大姐,我相信你也能行的。”沈幼宁腼腆一笑。
……
晚上,等到陶正先估摸着叶英和狗牙崽都睡了,他这才回去。
只是才一回房间,他就看见平常这个点应该睡着的叶英居然坐在他的床上在等他。
“你怎么不回你的房间睡觉?”陶正先皱眉。
“你还认我是你婆娘不?”叶英手中捏着一根棍子,直接问了。
“……自然。”陶正先缓缓点头。
但是看到叶英手里面的棍子莫名觉得熟悉。
“认就好。”叶英笑着起身,缓缓走到陶正先的身旁。
然后趁陶正先一个不注意,一棍子敲上了他的脑袋。
等到陶正先幽幽转醒的时候,发觉他居然被他婆娘给捆在了床上。
陶正先使劲挣扎,开口低喝。
“叶英,你想要干什么?”
“你疯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