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空气中越发冷冽的气息,一旁的狱卒恨不得割了钱侍郎的舌头,让他再也不能说话。
他也是曾经的暗卫,因为一次护送任务中手腕受了重伤,最终只能退居后方,后来被派进大理寺内当了个小狱卒,负责的是从那些重刑犯嘴里套出更多有用的信息。
他也是知道自家主子和皇帝的事情的,所以很清楚主子坐上这个位置是因为什么。
这时候不得不同情一下这个钱侍郎,竟然往枪口上撞,只希望一会儿能坚持久一点,别立马死了。
“啊!!!”
果然如狱卒想的那样,这个钱侍郎在话音落下的瞬间,被黎御笙用瓷片生生划开一道极深的伤口。
伤口鼓鼓冒着鲜血,很快就在钱侍郎脚下堆出一个小水洼,那出血量,怕是没过一盏茶的功夫就会死去。
“你这话,私下里说,本王听不到也就算了。”
黎御笙慢条斯理的抽出瓷片,给一旁的狱卒打手势,狱卒立刻拿来上好的止血药洒在钱侍郎的伤口上,很快那道伤口就止住了血,只是皮肉外翻着,看起来格外的恐怖。
男人满手鲜血,但他并不在意,只是用着漂亮的狐狸眼盯着满脸恐惧的钱侍郎,手中瓷片在那道伤口的上方再次划下,“本王听不到,也就不去管,但要是舞到了本王面前,本王就要好好跟你聊一聊了。”
“谁告诉你,本王要的是那个位置了?”
男人语气轻缓,每说一个字,手上的力道就加重一分,很快又是一道崭新的伤口。
“啊啊啊!!”
钱侍郎又是一声惨叫,他双手用力挣扎着,但根本就无法挣脱,只能承受着这个男人一次又一次的割开他的皮肉。
狱卒站在一旁,熟练的为伤口撒上止血药,然后退到一旁,继续看着男人将瓷片刺入钱侍郎的身体,留下道道狰狞的伤口。
他表面看上去很稳,实际上背后全是冷汗,主子这完全就是在用钝刀子片肉,把人千刀万剐的节奏。
……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刑架上的人歪着头,已经不知死活,而在他的身下,一块块碎肉混着血水,还有被血液染红了的布条。
看着他这副样子,摄政王终于停下手,拿出手帕擦擦指尖上的血液,微扬起下巴。
“这个,扔去喂虫子吧。”
“是,王爷。”
狱卒看着不知死活的钱侍郎,打心底里对皇帝更加敬重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