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壮者沦为奴婢,羸老者咸杀之,或断手凿目,弃之而去。
异族统治能接受,剃发易服能接受,逃人法能接受,跑马圈地能接受,大兴文字狱能接受,完全证明什么狗屁得民心不民心。
这根本不是得民心得天下,而是得民力者得天下。
谁能组织更强军队,那么谁就能夺得天下。
不服者永远都是少数,只要把不服者全部杀光就行。
忘记历史就意味着背叛,可是有人却把外族入侵当做朝代更替,美其名曰民族大融合,只尊重历史是由胜利者写的,甚至还大言不惭宣称这是民心所向。
汉家儿郎想要做人就必须活出统战价值,如若不然,那你跟豢养起来的牛马也没什么太大区别,甚至就连他妈耗材都算不上。
抗争也许还是会失败,但是坚持抗争真的有用,朝廷说你想要谋反,那你最好要有能力进行谋反,只有维稳的代价大于不维稳,他们才不敢随便剥削汉家儿郎。
胡人自治就是对于汉家儿郎的最大笑话。
“夏无忧,你给我听着。”
殷无咎蹲下身来跟着夏无忧警告道:“胡人夷狄禽兽也,畏威而不怀德,可用之而不可亲之,可使之而不可信之,非我族类终究其心必异。”
“是!”
夏无忧眼神透露出坚定之色。
他也明白皇帝陛下为何会如此憎恨外族胡人。
随着幽州之地重新稳定下来,殷无咎决定回到洛阳,一路上他顺便视察下永济渠。
隋唐两代王朝遗留下来的大运河仍然发挥着极大作用。
这条大运河以洛阳为中心,北起范阳南至江淮,使得南北水系互相连接,在这范围之内随时随地都能调动上千万石粮食和百万大军,这就是通过水运的强大运力。
陆运成本大约是水运成本的二十倍左右,而且随着距离越远成本还会越大。
殷无咎之所以选择定都洛阳而非长安,那是因为他想要快速发展工业基础,那么就要借助水运的廉价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