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这落阳城,我们还能管的安稳,而那些乡镇,根本就油泼不进。”
庄夏喝着茶水,对这餐位素食的老东西很是不满,茶杯直接扔到他的脸上,滚烫的茶水浇落。
滚烫的茶水灼热非常,可赵县丞躲都不敢躲,生生的受着。
官高一级压死人,何况新任县令简直霸道,如此过江龙他根本惹不起。
庄夏淡淡道:“我从不听别人怎么说,因为人是会说谎的。但我会看他们怎么做,再巧言令色,也掩盖不了他们的嘴脸。”
好话一箩筐的人太多了,庄夏见的不少,尤其是那些表面功夫做的漂亮的家伙,身后指不定会怎么做。
可相反,如自己刚来时碰到的掌柜,为护爱子甚至恶语相向直接将小五驱逐走,却是为了保护他。
“赵县丞,你可以告诉我你这几个月做了什么吗?”庄夏嘲讽道。
县丞可是一县之地的二把手,权力只在县令之下。
“我,我平日整理文书,管理仓储物品,也未有懈怠啊。”县丞狡辩道。
“典史,我问问你,这几个月牢房可有新增犯人?”庄夏问道。
“回县尊,没有,因为多数人都没有关押,而是释放了。”典史回答。
至于原因,便是县丞收钱了,马马虎虎的判案。
“县尉,那这几个月的治安如何?”庄夏问。
“回县尊,治安败坏,尤其是乡镇与落阳山一带,暴力事件颇多,良善被欺压而无法申诉。
县丞说县令不在,只是记录下来,少有管理,甚至我们前去查证,他也推三阻四。”
县尉相当于县公安局长,权力可相当大,也是维护一方治安的头。
可惜各个乡镇几乎被那些人把持,他们难以开展工作。
赵县丞直接懵了,没想到其他人都如此态度,直接让他退无可推。
因为庄夏方才命县尉,去了县丞家中,按照庄夏所说而寻找证据。
而今,赵县丞受贿的证据已经确凿,可以说他完了。
庄夏冷冷的看这赵县丞:“赵县丞,你这官当的很不称职啊,看来以你的能力,并不足以胜任这个位置。”
听到这话,县丞睁大了眼睛,心中如同擂鼓,因为他没想到庄夏上任的第一天,就要将把直接扳倒。
不过他也有些许镇定,因为区区一个县令,并不能摘掉他的乌纱帽。
“来人,将他打入大牢,送他一百大板,相信一个罡气修士,这点苦头也是小意思。”庄夏道。
县尉亲自站了出来:“赵县丞,是你自己来,还是我动手?”
赵县丞怒目而视:“你们还讲不讲规矩了!我也是堂堂县丞,想将我无罪下狱,这个责任你们承担的起?”
“不好意思,赵县丞,你的家我之前已经抄了。啧啧啧,没想到你居然受贿数十万两白银,胆子真大。”
“你!你!你怎么敢抄我的家!凭什么这么做!!!”他咆哮,目眦尽裂犹如野兽。
这个时候,他只想质问,堂堂的县丞宅第,凭什么随随便便就抄家了?
这样的事情,在他看来难以想象。
县尉摇摇头,这人恐怕脑子抽了,现在还在想这些东西。
“束手就擒吧。”他一声喝,抽出腰间的长刀劈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