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松藩,可以给松藩县的县令、主簿、县尉授牒,让他们加入道门,将来召集三都议事的时候,让他们一起参加。”
“这个法子好,致然不错,总是能够想到很有意思的点子。嗯,的确好!如此一来,可以大大加强我道门的决断力!有机会我去趟玄元观,向云楼监院禀告一下这个想法,听听他怎么说。”
“说起云楼监院,他去庐山已经半年了,至今未归啊,也不知老监院病况如何了。”
赵然和杜腾会提起赵云楼的时候,他已经向李云河辞行,李云河将他一路送到山下,两个老道依依惜别。
李云河将他送上浔阳江头的坐船,道:“早点回去吧,你出来已经半年了,回去又得耽搁近月,观中那么多事务,离开久了也不稳妥。”
“师兄病况未复,我实在是不放心啊。”
“虽然未复,但却已经大好了许多,再说,我这身子骨的事情,你留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太多的忙。有总观修士照看着,出不了什么大事,放心吧。”
赵云楼道:“其实家里也出不了什么大事,这几个月我在庐山修身养性,权当放松心情了,原本最需要担忧的松藩,现在反而成了四川信力增长最快的地方,有杜腾会和赵致然在那边,的确是令人放心。我最担心的还是师兄……师兄,还是那句话,若是做得不顺心,就辞道吧,回到玄元观好好将养身体,何苦为些许俗事把身子骨赔进去。”
李云河摇了摇头:“如今正是多事之秋,只要在这个位置上,就要勉力维持一天,云翼师兄已经很是艰难了,我再一走,他岂不更是孤掌难鸣了?”
“还有阳明监院在,还有云敬方丈在,盛云天再如何意气风发,总还只是都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