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五斤沮丧道:“哪里敢去找他?再说找他又有何用?人在他房中,怎么可能要得回来?我要是跟他说了,指不定就被寻个理由赶出玄元观,到时家里怎么办?”
事已至此,赵然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安慰张五斤:“有些事情就是命,除了自己看开一些,还能有什么办法?”
张五斤讲完自己的事,长长吐了口气,稍稍缓解了些许郁闷之情:“仙师说得是,我也知道,事已至此,无力挽回。只是恨叶都讲如此大把年纪,居然还想着女色,巴不得他哪天掏空身子骨,一命呜呼才好。”
赵然道:“想这些没什么用,振作起来吧。家里若是有什么难处,只管来君山找我,能帮你的,我肯定尽量帮你。”
张五斤忙跪下磕头:“多谢仙师。”
刚说完,就见白腾鸣喜气洋洋的回来了,冲赵然招了招手,两人出了玄元观。
张五斤还待相送,赵然道:“回去吧,不要送了,记得有事来君山找我。”
白腾鸣看了看张五斤,一边走一边问:“这火居跟你说什么了?”
于是赵然把叶云轩的事情说了,白腾鸣冷哼一声:“果然道貌岸然之辈!”
赵然问:“老都讲,谈得如何了?”
白腾鸣走到拐角处,忽然顿住脚步,转过身来抱拳稽首,冲赵然深深施了一礼。
赵然连忙回礼:“老都讲这是作甚?”
白腾鸣直起身子,叹道:“今番多亏了你啊!”
赵然喜道:“看来是成了!还是老都管自家有能力,得李监院和赵老都管看重……”
两人继续下山,出了丈人峰,道路上人少了,也清净了,于是白腾鸣重新开始谈起。
“自家事情自家知道,一则要感谢你今番陪我奔波,二则感谢你在叶雪关时的启发。你或许不知,当时写策论的时候,没有你的启发,我就不会去写什么青苗钱,不写青苗钱,这次方丈的人选,哪里又轮得到我。有因才有果,你是我的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