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说不下去了,眉头紧皱,一脸隐忍。
维珍打量着他这副竭力忍耐的表情,也不免担心起来,小声询问:“可是胃又疼了?”
四爷一顿,默默放回一下一下疼得厉害的脚,然后在维珍担心的目光中,四爷轻轻点了点头,一边厚着脸皮伸手扯着维珍的手,不由分说就往袍子里头塞,一边可怜兮兮道:“疼着呢,不过珍珍给揉揉就不疼了。”
维珍烦的要命,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可到底却还是没收回手,一下下轻轻揉着四爷的胃。
半晌,维珍问:“午膳可用过了吗?”
四爷忙点点头:“用过了。”
“药呢?”
“吃过了,”四爷忙道,一边又加了一句,“饭都是按时吃的,药也是,一顿都没落下,都按你的嘱咐来的。”
“那怎么还会胃疼?”维珍蹙着眉问。
“谁叫你……刚才吓唬我来着?”四爷撇撇嘴,小声道,“人家如今可还病着呢,最是经不起吓,高郎中之前不还说过……哎呦!你又使坏!”
使坏?
对,她就是要使坏!
她就不该心疼这个反过来倒打一耙的臭男人!
维珍只当没听到四爷的哎呦,紧接着又在四爷身上掐了好几下,力气比刚才更大,顿时引得四爷又叫又笑又躲的,脱水鱼儿似的浑身上下没一处安生。
“爷错了!爷错了!”闹着闹着,四爷一把箍住了维珍。
这下四爷不笑也不叫了,狭长的丹凤眼就一眨不眨巴巴地看着维珍,眼里还哪有什么委屈冤枉,净生下浓浓的渴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