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劳什子的固宠,什么给他推女人,她用得着吗?
再说了,哪个女人能比她自己更好使?
四爷越说越气,忍不住拿眼去瞪维珍,待甫一对上维珍那双如观智障的眼,四爷一怔,旋即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下意识地又低下头,下意识地还要收回手,可是才一收回,他又迅速地抱住了维珍的腿,比刚才更用劲儿了。
“爷说的哪里不对吗?”
他梗着脖子瞪着维珍,浑身上下都写满了四个字——
虚张声势。
“四爷说的自然都是对的,都是妾身不好,惹四爷生气了,”维珍点点头,然后站起身来,“妾身惶恐,这就回去闭门思过。”
“是爷错了,爷错了!”四爷臊得脸都红到了脖子根儿,赶紧站起来,一把抱住了维珍,整张脸都贴着维珍的脖颈,再开口就带着浓浓的委屈劲儿,“人家难受好些天了,你也不想着陪陪人家。”
维珍默默翻了个白眼,挣扎着要把面前的男人推开,却被人抱得更紧了。
“哪儿难受?”维珍蹙着眉问,“是胃吗?”
顿了顿,四爷才心虚地“嗯”了一声。
旋即维珍眉头皱得更厉害了,一边拿眼瞪四爷,一边唤苏培盛摆膳。
四爷讪讪地松开维珍,瞧着维珍进内间净手,又讪讪地跟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