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珍烦的不行,一转身,后脑对着四爷,一边还伸手晃了晃,一副赶苍蝇的架势。
四爷无奈,只能伸手打横将人抱了起来。
……
对于昨晚又被清理到半夜这件事儿,维珍不想发表任何意见,也不想搭理某位都不知多少次言而无信的大尾巴狼。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屁!
大尾巴狼也能算君子,那母猪都能上树了!
自知理亏的四爷,表现得比从前更加殷勤,不单单陪了维珍在床上用了早膳,用过早膳也不挪地方,就一直给维珍捏要捶腿的,时不时还询问维珍要不要喝茶。
“桂圆大枣茶、牛乳茶,还是青梅茉莉花茶?爷让甘草去给你沏。”
维珍烦的要命,伸手扯过边儿上的枕头埋在头上,旋即又气咻咻地把枕头丢在一边。
哼!大尾巴狼的枕头,她才不要碰!
都给滚远儿些!
四爷瞥了一眼地上可怜兮兮的枕头,五分心酸五分心虚,吸了吸鼻子,然后轻手轻脚爬上了床,见维珍要往里面躲,他赶紧伸手把人给抱住了。
“别生气了,爷又不是故意的,”四爷可怜巴巴又十分冤枉,“可是谁叫你那么……那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