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珍整个肺腑之间登时都充斥着浓浓的酒气。
事实证明,浓香型的四爷,维珍压根儿就招架不了!
“四爷,别……”维珍的声音都软了,一张口就带着浓浓的可怜气,“妾身……受不了。”
她是真的受不了。
喝两杯冬酿酒都能醉得东倒西歪的人,这时候维珍的头越来越昏……
不行,她要醉了。
席间的觥筹交错,一杯杯的玉泉酒,四爷尚能勉力压制,不让自己失态。
可这时候,随着一声“妾身受不了”,四爷的脑子“嗡”地一声就烧了起来。
但愿长醉不复醒,脑子闪过没头没脑的一句诗,四爷一伸腿把小几蹬的远远儿的。
……
维珍直接睡了过去,四爷则可怜兮兮地挨着躺在了维珍身侧。
软榻毕竟不是床,窄得很,四爷这么一躺,难免就挤着维珍,维珍不乐意,嘴里嘟囔两声,四爷下意识地抬起胳膊,将维珍搂进怀里,维珍这才安生,又继续昏昏睡去。
“主子爷!”
门外传来小连子的声音。
四爷听见了,只是懒得理,这可把门外的小连子急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