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一怔,旋即一脸惊喜,然后大手一挥:“院里上下都赏半年的月钱!”
“谢主子爷!”
四爷忙不迭抬脚进了寝房,甫一瞧见兀自沉睡的维珍,顿时又担心起来,然后轻手轻脚出去,使了个眼色,让许太医跟着进了暖阁。
“李氏情况如何?”四爷问。
“回四爷的话,李格格月份小,胎气不稳,故而晕厥过去,务必好生调养,过了三个月,胎气稳固,李格格就没有大碍了,”许太医道,顿了顿,又压低声音道,“只是臣不得不提醒四爷一句,李格格如今月份浅身子弱,还请……四爷节制,莫再让李格格动了胎气才好。”
同样的话,许太医之前也说过,当时四爷就觉得局促别扭,这时候也是一样,别说之前在庄子里的快活放纵,就是昨晚四爷还折腾得维珍哭哑了嗓子,如今想起,四爷只觉得后怕不已。
四爷从善如流点头道:“这是自然。”
许太医还兀自不信似的,又再三叮嘱,得亏四爷一副棺材脸,也不大瞧得出局促来。
打发了许太医去给维珍开安胎药,四爷又返回了寝房,在床沿儿上坐下,不错眼珠地盯着沉睡的维珍,一颗心都充斥着喜悦。
他伸出手隔着被子,小心翼翼地抚摸着维珍平坦的小腹,半晌,默默发出一声轻叹。
这个孩子来的正是时候。
不管是男是女,都无疑给维珍请封侧福晋加了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