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四爷看的不自在,维珍撇撇嘴,小声道:“刚到第二天,我让小连子回京把针线给取来了,想着给你织副手套,你在外巡河的时候能用上。”
不管是骑马的时候戴在棉手套里,还是写字记录的时候用,肯定能暖和一些的。
只是……
“哎!”维珍又叹了口气儿,有些自暴自弃地道,“怪我手太慢。”
什么大清帝国掌握织毛线的神,就不要自欺欺人了!
她就是很菜很菜。
“不慢不慢,现在还用得上!”四爷忙不迭道,当下就把手套给戴上,伸到维珍面前晃了晃,“等会儿骑马的时候,爷就戴着!”
维珍眨眨眼:“四爷要骑马啊?不……不跟我坐马车的吗?”
四爷:“……那爷改日再戴。”
维珍不由抿唇笑了,伸手握住四爷的手:“以后每年都给你织一副。”
四爷嘴角翘得更高了:“口说无凭,咱们拉钩!”
维珍嘴角一阵抽搐:“……你现在怎么跟大格格似的?”
“你就说拉不拉钩吧!”四爷梗着脖子,冲维珍翘起了小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