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珍忍不住抿了抿唇,伸手抓着四贝勒的辫子稍轻轻晃了晃:“那明年四爷还参赛吗?”
四贝勒闻言顿时两眼放光看着她:“只要比输就有这样的奖励?”
早说嘛,谁还稀罕个蛋黄酥啊!
维珍被他看得脸颊绯红,不自在地挪开眼:“哪有你这样的?巴巴地盼着输掉比赛。”
“谁叫爷心疼孩子,就愿意哄着孩子高兴呢,依爷看也别一年一度了,干脆半月一回,你瞧孩子多高兴!”四贝勒一派理直气壮,一边脚下飞快扯着维珍就往内间走。
维珍嘴角一阵抽搐:“……”
表示有被你的无耻震惊到。
……
两人是拉着手进的内间,等再出来的时候,是四爷抱着维珍出来的。
知道维珍脸皮薄,四爷早让人退了出去,就这么抱着娇软无力的维珍径直进了寝房,轻轻放在了床上。
维珍头发还湿哒哒的,想唤甘草进来给自己擦头发,四爷却取来帕子,坐在床沿儿上,伸手扶着维珍枕在自己的大腿上,一头乌发就顺着四爷的腿披散到了地上。
“用不着别人,爷伺候你。”一边说着,四爷一边轻轻给维珍擦着头发。
堂堂大清四贝勒伺候自己擦头发,小格格维珍也没觉多惶恐,好像自从生了小西瓜后……不对,是怀小西瓜到了孕后期的时候,她特别容易疲惫,动不动腰酸背痛,四爷几乎陪了全程。
给她捏腰捶背,抑或是半夜给她揉抽筋的腿,如今回想起来四爷真是没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