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直吃着药,还怎么喂二阿哥?说不定等终于吃完药之后,她都断奶了呢。
维珍就是担心这样,所以才不肯吃药,正巧四爷这几天没有过来,维珍就觉得天助我也,以为捂捂汗,很快感冒就会好起来。
但许是昨晚流汗太多的原因,维珍早起就觉得晕晕乎乎的,甘草跟茯苓都吓得要死,这才赶紧让小池子去前院找肖嬷嬷。
温言软语说了半天,四爷也不搭理她,维珍简直身心俱疲,她最后一次扯了扯四爷的袖子,轻声道:“你别生气。”
半天也没有等来四爷的回应,维珍松开了手,恹恹地转过身,没多久,雕花床轻颤,然后她听到熟悉的脚步声渐渐走远。
四爷这是走了?
他这是生气了?
维珍怔怔地对着床帏出神,半晌疲惫地闭上眼。
……
维珍到底还是吃药了,许太医开的药苦的难以下咽,维珍还是捏着鼻子一口气儿喝了个干干净净,然后把药碗递给了肖嬷嬷。
四爷那天下令罚跪了甘草跟茯苓,虽然苏培盛偷偷让小池子给两人送去了姜汤,但两人还是病倒了,毕竟这么冷的天,一跪就是大半天,生病是再寻常不过的事儿了。
茯苓跟甘草病了自是没法子伺候维珍,这几天都是肖嬷嬷在伺候维珍,待伺候维珍喝了药又漱了口,肖嬷嬷就要退下的时候,维珍叫住了她。
“嬷嬷,让乳母把二阿哥抱来给我瞧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