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四爷把手中的筷子拍在了桌上,盯着维珍那张苍白又倔强的脸,四爷越看越是恼火,怒道:“放肆!”
甘草跟茯苓顿时吓得脚软,忙不迭跪了下来,颤颤巍巍道:“主子爷息怒!”
维珍喘得更厉害,熟悉难耐的翻腾再度席卷而来,她就要忍不住了。
维珍扶着桌子站了起来,慌里慌张就要往内间走,四爷却一把抓住了她,瞪着她:“你要去哪儿?跟爷耍什么性子?”
耍性子?
是,一直都是她在耍性子!
维珍用力挣脱,四爷却越拽越紧,那只大手像铁钳像镣铐,生生困着她寸步难行。
维珍红着眼看着那只手,她想去咬,可是甫一张嘴,就“哇”地一声,吐得稀里哗啦。
灼烧的、疼痛的、窒息的,各种滋味再度伴随着呕吐汹涌袭来。
维珍虚脱地撑着桌子,吐得直不起腰,脑子昏昏涨涨的,酸的、臭的味道充斥着鼻腔。
挺好,总算闻不到了,她想。
可是那只讨厌的手再度伸了过来,带着那股子让她作呕的气味。
“珍珍……”
眼瞅着维珍吐成这样,四爷哪里还顾得上生气,心里的火早没影儿了,也顾不上身上的秽物,瞧着维珍难受的模样,他走过去,想扶住维珍,才伸出手,却蓦地被维珍一把推开,四爷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