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虽然许太医说这是妇人正常的害喜现象,但是四爷还是担心,就那个吐法,维珍哪里受得了。
她原本就娇得很,亲个嘴都嫌疼,又一向不爱喝药,也不知道安胎药喝不喝的下去,喝下了又会不会吐出来。
一想到维珍,四爷都忽略了胃里的翻腾,忍不住就默默叹气。
维珍没怀上的时候,他发愁,如今维珍怀上了,他还是发愁。
这几天成天早出晚归又都是喝的东倒西歪的,也一直没得空去看维珍,四爷心里记挂得很。
明天总算没有宴席了,到时候他得去陪陪维珍,还得让许太医再来给维珍把把脉。
四爷一边琢磨着一边进了花园,结果没想到冷不防在这儿还碰到个熟人。
只见那人约莫四十上下,浓眉大眼络腮胡,宽松的官服也遮不住魁梧身材,露在外面的皮肤是醒目的古铜色,看着就是刚从战场归来的武将。
不是别人,正是隆科多。
待看清楚之后,四爷的脑子也瞬间清明了起来,当下朝着隆科多抱拳唤道:“舅舅。”
虽是舅舅,但四爷跟隆科多平素几乎没有任何交情。
隆科多身为鸾仪使,负责整个宫廷的安全,这样的敏感的身份,皇子们是断断不敢与其过往从密的,没得扎了万岁爷的眼,所以四爷对隆科多一向是敬而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