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才这就吩咐下去。”小连子忙不得躬身领命,退下去安排了。
房中一片寂静,四爷又坐了一会儿,才不耐烦地看向寝房:“李维珍,你是打算饿死爷吗?”
“妾身不敢。”
维珍这才缩着肩膀迈着小碎步挪了出来,扶着四爷起身慢腾腾回了寝房,维珍又伺候四爷在重新回到床上坐下,紧接着又是递帕子又是递筷子的,可谓殷勤至极。
“四爷,粥的温度还行吗?烫不烫?要不我再给您搅搅?或者吹吹?”
“蛋羹呢?四爷要来一勺吗?”
维珍异乎寻常的殷勤四爷照单全收,吃完了早膳,维珍又自告奋勇给四爷按摩躺得都有些发硬的后背。
“力道怎么样?”
“可以再重一些,”四爷闭着眼睛,一副优哉游哉的架势,“瞧你刚才吃的也不算少啊,怎么就这点儿力气?”
维珍嘴角一阵抽搐:“……”
敢情你当我是搓澡大姨啊!
维珍默默冲四爷的后脑勺比了比拳头,然后继续老老实实地给四爷按摩,这回连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
“这、这样呢?够劲儿吗?”维珍问,累的气喘吁吁。
“凑活。”四爷慢条斯理道。
按完了后背,四爷又让维珍给按胳膊,按完了胳膊,又使唤维珍按腿,早就累成狗的维珍,这时候心里满满的感动已经荡然无存,就剩下哀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