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嬷嬷甫一见了那信封,登时就变了脸色:“福晋,老爷之前让人传话,说是不到万不得已万万不可!”
福晋盯着那薄薄的信封,苦涩地牵了牵唇:“怎么,嬷嬷以为如今还没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吗?”
李嬷嬷闻言就愣住了,嘴唇轻颤几下,似乎还想劝一劝福晋,但是到底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
四爷年后又恢复了从前的作息,早起去上书房,晌午去小校场练骑射功夫,晚上除了歇在前院之后,几乎都来维珍这里。
四爷其实并不是沉溺后宅的人,从前来后宅的次数并不算多,虽然宠着维珍,却也没太冷落过福晋。
但是这程子,四爷来后宅的频率明显增加,几乎都在维珍这里过夜,每一晚都把维珍折腾得筋疲力尽,有几次维珍都不知道自己是在怎么睡着的。
跟四爷走肾是很愉快的,尤其是四爷的技术越来越好,再加上恐怖的体力,每次都能让维珍欲仙欲死,但享受的同时,维珍也渐渐生出焦虑来。
她这个月的月信推迟了。
自从穿过来之后,她的月信都一直很准时,但是眼瞅着正月都要过完了,这个月的月信却迟迟未来。
甘草最细心,头一个发现了维珍月信推迟的事儿,惊喜不已,忙得要去给维珍请太医过来诊脉,被维珍给拦住了。
“说不定过两日就来了,着急忙慌地去请太医,没的搞错了让人笑话。”维珍心里急的上火,可面儿上还不能显示出来。
“是是是,主子说的是,如今还不准呢,且再等些日子再说,”甘草回过神来,然后老神在在地叮嘱,“主子往后可得小心些,不能出门吹风受寒,也不能劳累了,主子这几日还是别做针线了,没得劳神伤身,要不奴婢扶主子去床上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