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哭笑不得:“不是爷一直在卖力气吗?怎么反倒把你累成这副模样?”
维珍不理他,他躺过去,伸手去抚维珍的脸,手下去一片潮湿,四爷一怔,忙不迭问道:“怎么了?是哪儿不舒坦?”
维珍委屈着道:“腰,被你捏的生疼。”
四爷掀开维珍的绸衣一看,雪白的纤腰两侧果然多出两个掌印来,四爷顿时面露尴尬,平时他是有分寸的,从来没在维珍身上留过痕迹,刚才是太投入了,所以才失了分寸。
“我给你揉揉?”
“不要。”维珍吸了吸鼻子,躲瘟神似的躲他。
谁知道他揉着揉着会不会揉出火?再加班的话,她这腰可就废了。
四爷看她恨不得离自己八丈远,心里那叫一个不痛快,当下就掀起了自己的衣裳,跟维珍声讨道:“你又比我好到哪儿去?瞧你给我咬的!”
维珍一愣,转过头看着四爷锁骨上那明显显的牙痕,心虚地要命,却还嘴硬道:“又没有咬破……”
四爷都给气笑了:“还想咬破?你知道损伤皇子身体,是大罪吗?”
维珍咬着唇,湿漉漉的小鹿眼巴巴地看着他:“那四爷要治我的罪吗?”
四爷:“……”
受不了,心肝颤。
“对,就是要治你的罪,”四爷唬着脸,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大手捏着维珍的下巴,一字一字凶巴巴地道,“罚你再咬一口。”
维珍:“……”
四爷,你学坏了!
以后老司机的位置就交给你了!
维珍可怜兮兮地眨眨眼:“改天行吗?人家现在腰好酸,动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