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丛喜一听,这话还把自己难住了。

玛德,你让我怎么回答,说实话,你真不行,但他敢说吗?

尴尬,真是太尴尬了!

这老家伙,明显就是寻找自我安慰,增加自己的存在感。

“萎员长,你很行,很厉害,只是我们的对手都不是人,不正常,太变态了,他们太狡诈了,非战之罪啊。”

“汪副主席,当前大局,你有什么建议,还请指教?”

汪精伪一听,这跟自己有关系吗?我可是只负责看戏,咱们可是井水不犯河水,这不是没事找事吗,那老子再给你添添赌……

“咳咳、咳,萎员长,这事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大好事,小鬼子也不是不可战胜的,应该是损失惨重啊,我们当给独立师奖励,以鼓士气,”

他可是老奸巨猾的人,根本不正面回答。

而是站在道德的制高点,看似回答了,却是没有回答。

说他没有回答,但是他又全面概括,当前大局如此,还提供了办法,没有一点毛病。

好吧,萎员长问了一个寂寞,脸色不太好看,看来直接我的可不多啊。

“丛喜,你打电话协调一下武千重,缓和一下关系,毕竟我们都是一个战壕的人,大目标是一致的。

我们在这几场大战中,在其他场场上,我们是拖住了大量的小鬼子力量,在牺牲三个师的情况下,拼死阻击了25师团的进犯,这也是重大胜利,不能因为他们都死了,我们都忘记他们,这是不对的,你们让我们的勇士们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