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夫还真挺忙,怎么老是出诊的,看来初冬了,生病的人不少呢。
许芦根看到程顾卿后,对三七说:“三七,去倒杯水给程奶奶喝。”
程顾卿和三七莫名其地看着许芦根。
乡里乡亲,又不是特意上门,何况就算上门也不是上医馆的门了,倒什么水?
三七是个懂事的好小子,自家三叔这么说了,便进医馆倒了一杯水出来。
有时候病人上门看病,需要喝水,所以医馆茶水会备上的。
许芦根把程顾卿拉到医馆的“住院部”,其实就是一间小房子,放了两张床,方便病人回不来家,需要过夜。
许大夫的医馆别看小,别看是乡村医馆,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跟城里的医馆是一模一样的,什么都设备好的。
虽然就十里八乡的病人大多数会连夜赶回家,但该准备的还是要准备好。
程顾卿莫名其妙地被许芦根拉入小房间,他这是打算作甚?难道想图谋不轨?
不过瞧了瞧自己的身板子,又瞧了瞧许芦根的瘸腿,觉得自己完胜,所以不就担心了。
程顾卿疑惑地问:“芦根啊,有什么事就说,这么神神秘秘作甚?你看三七和当归都探头探脑看过来了。”
许芦根看了看门外八卦的许三七和许当归,挥了挥手说:“三七,当归,去晒药材,三叔有事跟程奶奶说。”
当归想问说什么事,为什么那么神秘。三七毕竟是大哥,制止了当归的十万个为什么,拉着当归去晒药材。
心里想着三叔说重要的事,他们这些小娃子不应该听。、
至于程顾卿和许芦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大家从来都没有觉得不妥。
程顾卿主打一个性别多元化,是男是女,不男不女,随时变化。
许芦根看了看四周没人,脸蛋红晕浮起,支支吾吾地说:“婶子,婶子,俺,俺,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