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顾卿点了点头说：“李小姐，你阿娘的毒的确是我帮解的。”

顿了顿，程顾卿又说：“其实也算不得我帮解的，是你阿娘自己解的。这提神香又叫福寿膏，根本没什么药可解毒，全靠自己熬过去，李小姐，我相信你也能熬过去的。”

程顾卿也不知道李小姐能不能熬过去，但不能也要说能，这毒必须要解。

如果不解，这个小姑娘这辈子就要完了。

小姑娘才十五六岁，还有大好的年华等着她，总不能因为吸食了福寿膏而毁了一辈子。

李小姐害怕地说：“程娘子，我觉得好辛苦，我认为我熬不过去了。”

李小姐蜷缩成一团，看样子怪可怜的，小姑娘太无辜了，无端端被人引诱吸食了提神香，结果陷入泥潭。

唯一幸庆的是福寿膏流传的时间应该不长，或许才刚刚流出来。如果流行的太长，程顾卿总会多多少少听到的。

程顾卿握住她的纤纤细手，尽量温声细语地说：“李小姐，莫怕，有我在。你放心，你阿娘都能解毒，你肯定也行。只要你按照我的吩咐做，两个月后，你依旧是以前你的。现在就当生了一场病，病好了，就可以健康地生活。”

李小姐愣愣地看着程顾卿，不知道是因为程顾卿的身形还是语气的原因，李小姐瞬间好有力量。

好似一股阳光洒了进来，她的心里暖呼呼的。

李小姐点了点头说：“程娘子，我知道了，拜托你了。”

李小姐现在只能相信程顾卿，别无办法。

程顾卿看她没有发作，把她松绑了，让她躺在床上休息一会儿。

如果到时候发作了，恐怕精神更差，更难受了。

程顾卿问道：“李小姐，是你的好姐妹介绍你吸食提神香的吗？”

说到这个，李小姐就很，气得咬牙地说：“是，就是她说提神香很提神，吸食后会很快乐。我一时好奇，也跟着吸食了。”

程顾卿又问：“除了你的小姐妹，还有谁吸食了？”

李小姐想了想说：“好几个同窗都吸食了，她们吸食完后，都觉得很提神，很快活，就介绍更多的人吸食。”

李小姐想到这里，脑瓜子都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