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上待了那么多天,山下看不到一个人的踪迹。
看来大家都在家里过年了,不出来了。
程顾卿摇了摇头,撇开胡思乱想,什么家里过年,就算不过年,这么大的雪天,谁会出来呢。
回到营地,关心一下徐老大。
徐老大依旧病恹恹地躺在铺盖上,喉咙还是很疼,艰难地开口:“阿娘,俺好辛苦。”
程顾卿看他还能说出话来,证明没死,安慰地说:“好好休息,多喝水,莫要冻着。”
除了说这些,找不到其他话了。
她又不是大夫,也没办法医治徐老大。
只能靠他慢慢地熬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还是雪花飘飘。
程顾卿也服气了,这雪到底要下到什么时候,能不能不要没完没了地下?
这么下,好多人会遭殃的。
老天爷依旧没听到程顾卿的呼声,雪还是下。
又是一天被雪困住的一天。
程顾卿看到徐老大酣睡如猪,连忙喊:“福兴,起床,吃早饭,吃过早饭,就吃药。”
程顾卿的声音很大,喊了好几声,徐老大才醒来。
迷迷糊糊地徐老大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看着大家。
天亮了,的确该该起床吃早饭,吃过早饭轮到吃药。
徐老大应了一声,洗漱后,远远地喊:“阿娘,俺的早饭呢?”
由于隔离,徐老大被禁止过来。
程顾卿把饭放到 一个地,走了之后,徐老大过去拿。
关心地问:“老大,今天怎样?头疼吗,身子热吗?还流鼻涕吗?喉咙痛吗?”
做为人家阿娘,得关心关心,要不然太不称职了。
徐老大顿了顿,咳嗽几声,又叫了几声,摸了摸额头,惊喜地喊::“阿娘,俺好了,俺喉咙不痛了,俺有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