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爷还是信不过乡村野郎中,还是府内的郎中最值得信赖。
至于为什么不赶路,实在没办法赶路,大雪纷飞,下了两天了,连续不断地下,外面的路早就铺满一层一层的大雪。
人只能艰难前行,可这么一折腾,卫国公觉得自己的病更加重,恐怕还未回到国公府,就一命呜呼。
苦涩地看着帐篷顶,一时之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或许人能胜天只是个传说,人怎能敌得过天命呢。
赵军师更加焦虑了,也不再多说。
急忙安排两个亲卫回国公府找大夫,还下达军令状一定要速去速回。
程顾卿等人奇怪地看着两人牵着马下山,皱着眉头,这种天气出行,好危险啊。
徐麻子低声说:“大队长,他们做什么?”
徐麻子可想不明白,这么大的雪天竟然还出行,看看两个人牵的马,还未走到5米路,马匹就不愿意走了。
黄山子想了想说:“俺看,他们好难下山。要是俺,也不敢这种情况下山。”
黄山子当过猎户,比徐家村的人熟悉雪天下山的危险。
看到两人艰难地牵着马匹,实在不理解。
张绍涛摇了摇头说:“他们不走不行,他们的人生病,应该赶路找大夫。”
隔壁苦涩的药味充斥整个破庙周围,想都不用想都知道他们那边的人生病,而且非常严重。
所以安排人冒雪下山找大夫太正常了。
只是这么赶路,非常艰难,也不知道能不能及时找到大夫。
二号大憨憨徐大憨挠了挠脑袋,憨厚地说:“幸好俺们只有福兴兄弟一个人生病,嘿嘿,俺们比他们幸运。”
正在生病的一号大憨憨徐老大听到“福兴”两字,连忙爬起来,喉咙干涩地问:“阿娘,你们喊俺妈?”
徐老大孤零零一个人与牲畜待在一起,实在太无聊。
无聊就算了,还全身乏力,口干舌燥,头疼发热,喉咙像火烧一样,鼻涕眼泪一起流。
本以为病情不会那么严重的,谁知道越来越严重,委屈地问:“阿娘,俺....俺怎么越来越辛苦的。阿娘,是不是你给的药不顶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