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牙的徐福记打趣道:“麻子,怎么了,那么心急,赶着回去见媳妇?”
徐麻子满脸的麻子,此时脸蛋红红的,立即反驳:“你才是,俺和俺媳妇老夫老妻了,还想见啥?”
徐麻子只有一个2岁的二妞,说老夫老妻有点过,不过比徐福记这个刚成亲一年的久多了。
马仙婆家的徐福平问:“程婶子,俺们就这么日夜烧就行了吗?里面的柴就会变成木炭吗?”
程顾卿点了点头说:“没错,就这样烧,直到把里面的柴变成黑色的炭。”
总不能跟他们解释木炭是通过高温将木头中的气体和液体挥发出去的产物。
徐家村的汉子听了等于没听,还是不懂。不过能烧出来木炭来就行了。
徐家村还真不懂得如何烧炭呢,如今有机会目睹全过程,而且不要钱地教怎样烧,这种机遇放到哪里都找不到。
天色越来越黑,冬日的山里更冷,走入搭好的棚子睡觉依旧很冷。幸好有无穷无尽地柴火烧,幸好天公作美,不下雨不下雪,要不然真得好难熬。
一觉醒来,平安无事。偶尔有路过的野鸡野兔,惊动麻绳圈的铃铛,把值夜的汉子吓一跳,最后发现虚惊一场。
程顾卿看了看窑子,烟窗的烟冒个不停,村里的汉子手脚不停地往窑口加柴火,丝毫不敢让窑子没火,不想功亏一篑。
汉子醒了,更换守夜的伙伴,让他们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