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水色,很正宗,真材实料。
七叔公眼睛直直瞪着银子,张夫子挺有钱的哇,一出手就20两,也腻大方的,对着程顾卿说:“银子,俺们收还是不收?”
多不好意思,就跟着上路,徐家村什么也没做,平白无故收别人20两,过意不去哩。
不收嘛,给都给了,再还回去,俺心疼。
不如问福兴娘了,她家与张夫子最熟,又是徐老三的老师。学生收老师的钱,说出去不好听。还是交给福兴娘决定了。
村长渴望地看着程顾卿,悄悄摸摸地说:“不如把银子还回去,怎么说也是福达的老师,收了不合适。”
也不知道为什么和张夫子聊着聊着,就收了他的银子。夫子的嘴,骗人的鬼。真会说,仿佛感觉到,不收银子就是徐家村罪人。
程顾卿看着两个银元宝,流出饥渴的目光。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张夫子一家看起来落魄,行李单薄。
想不到那么有钱。
徐老三回来第一件事,就说夫子给5两买粮食,他不收。程顾卿夸他做得对。
一来家里还有粮食,二来师生关系不比现代,在这里老师可排在父母后面,甚至婚事也有不少是老师做主的。收夫子的银子,唾沫子可把徐老三淹没,还拖累文博文鑫呢。
程顾卿咳嗽几声,认真地说:“村长,七叔公,既然张夫子给的,村里就收下吧,俺们收下,夫子也能安心跟在后面。”
徐家村和徐老三是不同的个体,徐老三做不得的,徐家村可以做的。
张夫子给钱,其实是买个安心。
家里只有一个成年儿子,他自己残废又走不了路,往后多方面肯定要徐家村照顾。
无缘无故地让人帮忙,得给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