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呀，我都五千岁啦……”

木灵声音软软的，嗲嗲的，用最腼腆的语气说它五千岁了，直接把司栩干沉默了。

木灵眨了眨眼，声音有些委屈:“怎么了？栩栩，你的表情怪怪的，你是嫌我年纪大吗？”

司栩摇了摇头：“没有，我就是觉得有些奇怪，你这个年纪，为什么会在蛋壳里？待里面养老吗？”

木灵摇头：“没有，我不老！”

司栩：……

木灵:“我就是生病了，所以裹上了一层壳给自己养病。”

“什么病？”

木灵悲伤地抱住了司栩的手指：“我可能是得了心魔。”

“啊？”司栩难得惊讶得张大了嘴巴，“木灵也会染上心魔？”

“理论上应该是不会的，但是我的意识好像能分裂出两种情绪。”

“比如我本来的性格是腼腆胆小的，但我另一个意识就胆大包天。”

“我觉得那个意识太可怕了，我控制不了它，就找了可以休眠稳固灵体的宝贝做成蛋壳包住自己。”

“只要睡着了，就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一直睡下去，就一直没烦恼。”

司栩问道：“哪怕讨厌的人把你当成灵兽契约了？”

木灵抱着司栩的手指道：“只要我不愿意，谁也契约不了我。”

“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