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些人似乎跟许少安有关……”
听到这里刚刚脸上还堆砌起笑容的唐远山顿时又换了一副冷脸,琢磨着老仆说的话,来头很大、官府不敢惹,还跟许少安有关?
琢磨来琢磨去,琢磨不透啊?
到底是股什么势力?
这么厉害的吗?
跟许少安有关?
这许少安还能有别的身份吗?
他不就苏家的一枚棋子,一个小酒馆的小老板,还能有啥身份?
就在这一瞬间他想了很多,没等他问,那老仆接着道,“那些放火烧咱唐家的人是荆衣帮的……”
没等老仆说完,唐远山打断道,“荆衣帮?没听过。”
“是啊,老奴也是才听官差说的,说这荆衣帮是新立的帮派,在咱平湖城短短数月,但发展十分迅速,是外来势力,与本地帮派也不起冲突,行事诡异。”
唐溪山纳闷道,“这荆衣帮跟许少安是什么关系?”
沈开也纳闷道,“为何官府都奈何不了这荆衣帮?”
沈一菲跟着问道,“荆衣帮到底什么来头?”
老仆理了理思绪,继而看向唐远山道,“老爷不知道荆衣帮,但应该知道悬镜司吧?”
唐远山当然知道,在场有谁不知道这个最近在庙堂上引起轩然大波的悬镜司,基本上都是闻之色变。
唐远山有些没好气的道,“你就别卖关子了,一次性给我交待清楚。”
那老仆点了点头道,“官差说,这荆衣帮是悬镜司的外围势力,而许少安是悬镜司驻平湖城的镜衣使!”
这话一出,此间气氛瞬间凝固。
沈一菲小嘴一张,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