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是想培养他,让他去夷平所有的神族吧,反正如今各族于他都有灭族之仇,你只有魔与龙的血,对神族是没有一些感情吧,你被封禁在这柄剑里,孤寂千年万年,对世界的恨是越发的浓烈了啊,”亦然渊凝视流淌着锋利的冷光的利刃,“至于榧然……他能同时承受苍之暗,千雪骸两柄剑的力量,还有我的一部分烙印,见利亚懒情。50亿年前,我的怒火席洪荒,河夜危月他们被波及,虽然早就退隐了,但还忍不住参加了会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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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可以说是死了,但实际上没有死,初代主神由世界直接赋予伟大的灵魂,与天地共生,不死不灭。但他们的踪迹是找不到了,但是他们顶知到了我的归来,于是选定了榧然……榧然自发地能驾取你的驭天术,还无师自通了神族秘技河夜之梦蒲公英的绽放,一身几乎是Max的神血……你不知道他是谁?如果你还不知道,那你再看看我?”
苍之暗凝视着亦然渊,他的神色出现了一丝惊诧:“这么说……他就是……怪不得,这是对天脉的力量的使用吧……”
“天脉每一段时间自发更替一次,巨大的事故可能会提前或推迟天脉的枯萎与新生,这个过程会将发出极强的能引潮汐,会把力量过于低下的灵魂进摧毁和回收,是保证世界上种族和文明竞争式发展的一种手段。我的觉醒触发了天脉更替,导致此世以为天脉是会杀灭血统过高的个体,其实那是我释放的源权审判的余波的效果,说句玩笑话,他们是不会去关心炮灰死了多少吧,强者都能死,为什么弱者不能死?只是不去统计……正史不敢记我的存在,于里就将错就错了,亦然渊轻轻讲叙着世界的规则,神色淡淡的,“极强的引量是和我同源的,零维就是我的灵魂意识寄托之处,天脉爆发和我的灵魂冲击本质上是一样的,庞大的记忆呼啸着奔涌……于是,这就是榧然了,也就是他们认为这是让我的归来不毁天天地的唯一办法了,毕竟我宏大的灵在才限制这么小的体量里,想要这强烈的情感不把理智磨灭是很难的。”
苍之暗的头垂着,眼里是熔岩般的暗红色在流淌,他沉默不语,亦然渊看着他,轻叹一声。
“我都无法放下,就更不该劝你放下了,对世界的恨,我又何尝,没有呢?”亦然渊!伸出白皙骨节分明的手,像是把世界握在手中,他分明只是坐在那里,却流露出那种君临天下的气势,介于至高的王与无上的神明间的威严,“我的归来必要集齐七宗罪,榧然也会逐一地使用七字罪的力量,他现在使用的,便是萨麦尔暴怒。他觉醒了神族秘技,也会懂得魔族和龙族的奥义。当他失去掌控、封印、弱点时,一把剑失去剑柄、剑鞘、剑谭时,会成为真正的利刃。一个人陷入绝望,悲伤,愤怒时,也会露出他的本相,最真实的一面。”
我必将君临世间,也必将其平一切的叛逆者!那时,我要所有的初代主神,都将回归,以灭绝逆臣!”
“这三族中,违逆我,背叛我,阻止我的逆党,胆敢伤害于我所爱,”亦然渊指甲迅速伸长变硬化成黑色的利刃,“我的老友,他们都会死的。王的判决无可避免,不可动摇。你们,镜晓,苍之暗,你们都知道的吧?大家对世界的恨最终是会得以宣泄的,这也是在这无尽轮回之外我的承诺,当然,我这么做,也是有私心的……我回来了,作为王座,不死不灭,又是龙族的造物主,也算是初代主神之一……她也在该回来吧?如果你不明白的话……其实什么也不用明白你也就明白一切了,这命运怎么能琢磨的透?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苍之暗伸手握住那狰狞的手,他沙哑着声音笑了笑:“是啊,我又执着什么,都再也回不来了……是啊……我也找知道,怎么做。”
“节哀,故事我也是知道的,那些人也会付出代价的,可毕竟你和榧然不一样,神族是不可能接的一个异类的。”
亦然渊闭上双眼,他开始呼吸,呼吸再变得渐渐悠长,清越灵动的音像风,泉水,低沉浑厚的声音像钟鸣,咆哮,雷霆或地火的愤怒。
“请听我念念,这熟悉的诗,梦加迪尔的启示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