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他吗?”
来报信的信使摇摇头。
阮凤奇站起来在办公的位置上来回踱了几步,立即用手指着信使说到“无论是不是他,立即封锁林石回来的消息,将他进城路过的街道所有人员全部驱离。
调我的亲卫队,带一个青顶软轿过去将他迎接进城。此事关系着我黄州是否能将现在这种安平和乐的生活过下去,切不可让他回来的消息闹得众人皆知。尤其是那几个刺头,若是让他们知道了,那黄州就得乱了。”
那个信使立即领命转身而去。
阮凤奇打开身后的红木雕刻的门,站在阳台看着楼下自己种满鲜花的后花园。
心中则在复盘自己刚刚下达的命令有没有缺漏,他好叫外面的卫兵立即去执行。
“唉,怎么会回来呢?都突然消失了二十年。您就不能给我死外面吗?
就算不能死外面,您还真打算靠着一双红口白牙来接管这一个州啊。您也是坐到将军的人了,怎么一点头脑都没啊?你觉得我真会把这黄州拱手让给你吗?”
明媚的阳光照的他有点恍惚,让他的思绪回到了二十年前,那个年少得志的镇南将军正摸着他的脑袋夸他学东西学的快。他当时觉得能被镇南将军如此夸赞真是荣耀无比。甚至一度都不洗头了。
他的手摸在自己的头上怎么就和此刻阳光带给自己的温暖一样呢?
阮凤奇忽然感觉一阵耻辱,自己曾经竟然像一条狗一样被人摸着脑袋,自己还觉得荣耀。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待会送你上路的时候我也要像摸狗一样摸摸你的脑袋!”
就在阮凤奇满脑子想着要怎么把林石杀死能更让他感到屈辱的时候,刚刚的信使跑进了进来,打断了阮凤奇的思绪。
“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一点规矩都没有。”阮凤奇怒到。
“管事,不好了,那个林石在进城的时候,他就招摇过市,宣布他的名号了。城里的那几家也有去迎接的,现在已经坐实了他就是林镇南本人了。”
“那群该死的家伙,真是贪得无厌啊。我能给他们的都已经给他们了,这个林石还能给他们什么?他们跑去迎接他,不一样还是坐不上那把位子吗?都是做狗,给我做和给别人做怎么就不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