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还好，这个程颐资质不错，人也勤奋。最重要的是他就是自己拇指峰的人。

这个施文雅，今天刚来的，竟然也厚着脸皮找我开小灶来了。

最主要的还是这个林石，连我拇指峰的弟子都不是，竟然让我教他我的核心功法。那他究竟算是陶萧的弟子还是我的弟子？

“算了，这一切都是为了交好赢千喜的，是值得的。”他只能如此宽慰自己。

反正这个林石只是个废品灵根，根本不具备学习哼哈功的条件。不然冲着他那搞笑的脸庞，自己也不至于将其拒之门外。

不知为何，柳老似乎很在意世上会用哼哈功这门功法的人数。

当然，这一切信息也都存在于柳老的暗想，林石也不知道柳老还在意这件事。

而柳老既不知道林石的灵根已经靠着升脉丹使得他的资质甚至提升了一个等级，更不知道林石已经靠着模拟已经将他的哼哈功练到了小成的地步。

因此当林石问出了超纲的内容时，柳老在心中冷笑一下。

这就叫没有成为筑基期，就开始担心所谓的金丹期是不是长了尿结石。

对于林石这种构建空中楼阁的行为，柳老自然是很乐意教学的。

毕竟他本就没打算真心的教林石，整点高深莫测的让他听得感觉好了不起的样子，柳老教的很认真，一切都只是因为林石我听不懂，所以学不会罢了。这也就足够了。

“林师兄好厉害，这个问题我根本连听都听不懂。”一旁旁听的程颐不禁艳羡到。

柳宗一看这还了得？不管怎么说，现在这个程颐都是自己的弟子，自己的弟子怎么能对陶萧那家伙的弟子心生崇拜？

于是破天荒的鼓励到“程颐，不要妄自菲薄。你的资质也非常不错，扎实学习就行。”

这老家伙不老实啊。林石心中暗道。分明知道我学的东西已经超纲了，他完全不提。但是因此对程颐的心境造成影响了，他就主动开始为程颐破除心中魔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