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毛利小五郎点点头,接过奥平角藏递过来的照片。
照片上是一具男性尸体,嘴上贴着胶布,双手双脚都被反绑着,浑身都湿透了,死不瞑目地躺在放干水的游泳池底部。
奥平角藏表情非常痛苦:“在第二天早上,游泳池的水放干后,露出了我儿子的尸体,女佣大喊了起来……开始我还以为是他为了吓唬我们,才特地搞的这种恶作剧,结果没想到不是玩笑,人真的死了……”
“你儿子得罪过什么人吗?”毛利小五郎忍不住皱眉,“依我的判断,这么残忍的手法,有很大的可能是仇杀。”
奥平角藏吞吞吐吐的说:“这个嘛,外面应该没有,里面倒是有……”
毛利小五郎先是点头,随后一愣:“啊?里面?”
“我是这样觉得,毛利侦探。”奥平角藏面色阴沉,“我儿子锻吾,是被住在这间屋子里的某个心狠手辣的人夺走了性命。”
“令、令郎被家里的某人杀害了?!”毛利小五郎满脸问号,“可是,您刚才不是说了吗,案发当时家里的所有人都在客厅里看录像带,所有人都有不在场证明不是吗?”
“的确是这样没错,但我不得不这么想。”奥平角藏指了指照片,“你看,我儿子右手上面是不是戴着一只白手套?”
毛利小五郎闻言,拿起照片仔细观察尸体被反绑着的双手:“嗯,的确是这样,只有一只手戴着手套,这怎么了吗?”
奥平角藏的脸像吃了苍蝇一样,变得非常难看:“正好是两年前的那天,这个家的上任管家发生车祸,从悬崖上掉了下去……这只白手套就是他每次开车的时候一直戴的手套!”
“正好是那天?”毛利小五郎隐隐有种预感,“您说过令郎被杀害的日子,正好是一年前的今天吧?”
“是啊,我儿子被杀的三天后,我又在这个书房里发现了那个……那个管家的左手手套!”奥平角藏的声音有些颤抖,不知道是在生气,还是在害怕。
毛利小五郎点点头:“原来如此,也就是说,犯人就是在这个书房把令郎绑起来,并给他戴上手套,但不知道为什么掉了一只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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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这样的!”奥平角藏急忙喊道,“一定是什么人因为管家的死而怀恨在心,所以……”
“怀恨在心?”毛利小五郎打断奥平角藏的话,“管家先生的死不是意外吗?”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奥平角藏直冒冷汗,试图解释道:“啊,那个……”
“这还用说吗?”兔川一把推开房门,“有人认为大叔你和你儿子合谋杀害了前任管家,为了给他报仇,才会给你儿子戴上管家的手套,接下来就轮到你了,所以才把另一只手套放在了你的书房,应该是这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