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凌灵机一动:“妈,如果找不到合适的,你也可以反向操作,写个牌子注明需要招聘什么岗位,有兴趣的,自然会来询问。”
“可是有好多人压根儿就不识字…”
“妈,咱们是开酒楼,是需要写下客人点的什么菜,识字是最基本的,至于洗碗工,这个倒是对文化没要求,那就更好办了,我想…这里完全不缺洗碗的人。”
陆母一听,觉得很有道理:“行,妈知道了!那咱们先找找,没有合适的再说!”
傅凌出了个主意:“好,也不一定非要在这里等着,咱们可以多写几个牌子,然后放在显眼的地方,最好是贴在墙上。”
“咦??那岂不是像咱们酒楼外贴的招聘信息一样?”
傅凌一笑:“就是这样,谁说只能在酒楼门口贴招聘了?咱们将面试地点写清楚,有兴趣地自然会去店里找,等人找齐时,再将招聘信息撕掉就好。”
陆母觉得这方法可行,傅凌陪着陆母在这里等到10点左右,总算是找到两个看着很老实的妇人,她们原本是找洗衣打扫的活。
听陆母说是酒楼里,洗菜洗碗打扫的活计,每月有30块钱,她们便毫不犹豫地答应。
现在酒楼虽然还没有开业,打扫的活却不少,陆母便让她们明天一早去酒楼报到。
傅凌让陆母在车里等她一下,在四下无人的地方,闪身进入界珠。
用毛笔在毛边纸上,写了好几份的招聘信息,过年贴春联剩下的浆糊,她换了个碗装着,随后出了界珠。
陆母看到傅凌手里东西的时候,简直哭笑不得:“你这孩子!还以为你干嘛去了呢,结果就是去弄这个呀!”
“妈,这样就不用你再跑一趟了,咱们把招聘信息贴墙上。”
“我来吧!”洪叔接过毛边纸和浆糊,看到上面的字,他恍然大悟,就说门口春联上的字写得好,开始还以为是袁成华的手笔,现在终于真相大白。
等回去的时候,饭菜已经做好,洪叔照例去给工人送饭,陆母也跟着一起回了酒楼。
有了招聘信息,傅凌就没有再去酒楼。
就连酒楼的名字,最终也确定下来,叫“鹿凌宴”,得到全家人一致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