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汴京陆府,
陆言神清气爽的从房中走出,柳月娥则是在侍女的搀扶中追出道:“夫君,忘记这个了!”
说着,柳月娥将求来的平安符递给陆言,
望着手中的东西,陆言将其郑重的放入怀中道:“谢了,夫人!”
“你我本是一体,何须如此!”
脸红的看着陆言,柳月娥当即低着头,
“走了,夫人,家中交于你了!”
露出笑容,陆言则是径直离开府中,
“大哥,您来了!”
看着陆言出来,王寅连忙迎了上去,手中牵着马缰,
“这些事,交给下人就好了,你我兄弟,何必如此!”
望着王寅,陆言则是笑了起来,
昨日在兵部递交命牌后,陆言也成功把王寅从石匠,转成了禁军都虞侯,从五品高级武官!
要知道,这对普通人来说,可是一步登天的恩赐!
但陆言偏偏就做到,哪怕是借助太尉高俅的权利,但谁也不能否认,陆言的“强大”啊,
在过几月,他就要升任步军都指挥使了,必须尽快搞清楚禁军的状况,
要知道,北宋冗军可是最多的一朝,
不算遍布各地的“农民兵”厢军,光禁军就有足足八十万,堪称骇人听闻。
你说拉出去能打就算了,可问题时,其中有大多数将门在喝兵血,吃缺饷啊!
打着旗号让厢军为自己做事,这在北宋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哪怕是禁军内部,也有不少名门望族派人前来镀金!
让这样的军队出去打仗,你别说陆言了,孙武和韩信来,面对辽人和金人都要打出十五投!
一路来到殿前司,陆言“参拜”过太尉高俅后,就拿到了军牌,
也就是奉节军五个营的指挥权!共两千五百人!
有军牌,没调令,陆言照样无法指挥他们,
但这并不重要,只要高俅在位,陆言相信自己很快就能找掌握“调令”的权利,
望着四周的同僚渐渐离去,陆言则是径直坐在椅子上道:“太尉今日心情不太好?”
“大人,我并无碍!”
看着陆言,高俅脸上满是畏惧神色,
因为陆言可是随时都能暴起的“疯子”啊,跟他同处一室,太危险了!
扫视着高俅,陆言淡然道:“现任指挥使的事情办的如何?”
“我已经让人替他抱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