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释股权需要很长的周期,且对现有持股人非常不利。”
看到江生对这些东西一窍不通,霍恩慈耐着性子解释:“虽然董事会非常拥护我,但我也不能用他们的利益换取琼斯毫勒损失,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不值得。”
“我宣布稀释股权只是逼迫琼斯毫勒将手中的股票全部抛出的障眼法,琼斯家族向来喜欢短线作战,一定不会赌我是否真的要稀释股权。”
“你在说些什么东西,我完全听不懂?”
江生纠结地揉了揉眉心:“既然不稀释了,那我的钱……”
“那笔钱将会用作收购眼下被股民和琼斯毫勒抛出的股票,等到股票价格回升时,再将其重新投入市场,如此不仅能让琼斯毫勒亏本,而且我们还能大赚一笔。”
看到江生依旧一脸茫然,霍恩慈笑着举例:“比如说霍氏集团的股票原本价值一百块,而眼下跌成了十块钱。”
“可琼斯毫勒并非在股票价值十块时一次性买进,而是在下跌过程中抢购所有出仓的股票,其中有价值九十的,八十的,五十的……而现在他却只能以十块钱的价格全部出售,这个差价就是他的亏损。”
“而我们现在买入价值十块钱的股票,等到股票升回一百块钱时,重新投入市场,就能获得十倍利润。”
“当然,我这是为了让您先生明白,随意举例,最后的收益不可能到十倍,但也能赚不少。”
“难怪那么多炒股的人倾家荡产,这玩意背后竟然有这么多复杂的门道。”
江生似懂非懂地摇头,要死不活地靠在椅子上:“反正我也不懂,你尽管放手去做,只要别让我亏本就行。”
江生对股市是真的不明白,记忆中也没有关于这方面的知识,眼下只能听天由命了。
“先生放心,您赐我新生,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霍恩慈信誓旦旦地保证,随即担忧道:“不过琼斯家族作为纵横资本市场的金融大鳄,虽然这次失手了,但我肯定他们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眼下琼斯家族还不敢使用下作手段,可等先生离开……”
“放心,我离开前会去一趟琼斯家族。”
江生打断霍恩慈,眯着眼睛,冷笑道:“资本市场的事情你是专业的,可威胁恐吓这方面,我是专业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