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生被惊得合不拢嘴了，这感觉和入魔的皇觉寺有一拼啊！

“其实师妃暄，言静庵和斩冰云等人牺牲自身，换取天下稳定，倒也值得敬佩。”

东方无双神色平静地摇头，解释道：“也正是因为如此，历朝历代的政权和武林人士都对慈航静斋非常敬仰和支持，才让其一直位列一品宗门。”

“可最近这两三百年，慈航静斋已经彻底变味，虽然依旧是一品宗门，但在很多人眼里，它就是个最高端的青楼。”

“门下弟子，专门利用美色为诱饵嫁入各大豪门之中，进而牟利。”

“比如刚才的那个诗念雪，等楚河上位后，诗念雪就成了楚家的女主人。”

“那接下来的几十年里，楚家必然会对慈航静斋俯首帖耳。”

“狗屁诗念雪，她就是一……”

江生忍不住想要爆粗口，不过东方无双貌似还不知道自己和赵忠雪的关系，他也就懒得解释了。

“虽然慈航静斋现在的真实实力已经退化许多，但不得不承认，如今的慈航静斋在世俗世界高层中的影响力，人脉和资本已经恐怖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

东方无双脸色凝重地看着江生：“她们想扶持楚河上位，那你想支持楚山打败她们，很难很难。”

“搞不好，你真有可能像她们说的那样，输得一败涂地，倾家荡产。”

听到这话，江生沉默下来，思考片刻后，不确定地问道：“这慈航静斋比起天王殿如何？”

“根本没有可比性。”

东方无双傲然一笑：“天王殿若是放在国内，绝对可以位列真正的一品宗门。”

“我说的不是武力，而是人脉和资本。”

江生连忙纠正。

“那就更没有可比性了。”

东方无双笑着回应：“天王殿的势力遍布海外各国，人脉自然要更广，而要说玩资本，海外的那些金融寡头才是真正的高手。”

“国内的反垄断和反资本化的制度，已经注定了单凭各大豪门王族的财力，根本没办法与海外的那些金融大鳄相提并论。”

“那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