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回了长沙躺在家里的小床上,夜已经深了,上官浅的态度坚决,不可能会丢下周深和严燕独在长沙生活,韩伊拍着她,开解她。
韩伊:“闺女,你真的忘不了周深嘛?”
上官浅:“周深是我丈夫,是我相伴一生的人…”
韩伊:“既然这样,妈妈尊重你的选择,你和周深的缘分不浅,你们很小的时候,我和他开玩笑说,要把你给他当媳妇,他可开心的搂着你点头。”
上官浅:“如果我们在长沙长大,我也会选择他。”
韩伊:“你们分也分不开,你就在家住几天,周一妈送你坐火车回去,妈给你织的毛衣和给周深织的毛衣你拿回去。”
上官浅:“嗯,谢谢妈妈…”
韩伊松了口,上官浅抱着韩伊睡觉,上官浅睡着之后,韩伊叹口气,这个结果韩伊有心理准备,夜深了,韩伊和上官震天在客厅叹口气,韩安阳出来抽根烟,三个人齐坐在沙发上叹气。
韩安阳:“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上官震天:“会好的,很快就会好的。”
没有上官浅的周家村的夜晚安静极了,没人办事也没人说话,平躺在炕上盖着被子,所有人的脑子里都是上官浅坐车离去的泪脸。
到了晚上周深内心开始挣扎起来,他想去长沙把上官浅抢回来,看看院子里的景象压制住自己的别扭,上官浅过好日子他应该高兴才对。
周深抱着上官浅的枕头流泪,真香,就好像抱着小浅一样的香,不知道几点周深睡了过去,梦里上官浅和他有了孩子,一儿两女,周深抱着儿子,在婴儿车里推着女儿走在长沙得街道接上官浅下班。
这梦好怪啊,这梦好美啊,周深喃喃几句小浅,上官浅对他笑,周深和她说在做梦,她回周深不是梦,周深说我愿意留在这个梦里。
梦会醒,周深睁开眼睛天亮了,空荡荡的屋子一丝暖和气都没有,赵景泰喊他去周大年院子吃饭,周深洗把脸,随着赵景泰和严燕去吃饭。
上官浅走的第一天一早,杨翠红煮了粥,众人心思沉重的来这院子吃饭喝粥,周深喝了一碗粥,装作没事人一样喝粥,夹一筷子的酸豆角停在半空。
周深突然想到上官浅回了长沙,这酸豆角给谁夹,停在半空的酸豆角白陆接去了,饭桌上谁也没说话,这一天都安静极了,没人说话。
上官浅走的第二天,周深不想吃饭了谁叫也不出来 ,就在屋子里写字,给上官浅写信,写了擦,擦了写,众人劝了他也不理,各回各屋待着吧,周大年看着那张全家福叹气,地里也没活,都在屋子里叹气。
上官浅走的第三天,周深一大早跑去山上发泄,朝着长沙得方向喊,希望上官浅能听见,声音之大惊到了一只野猪的美梦,野猪露出獠牙看着他。
周深口袋里的藏刀发挥了作用,对着快要二百斤的野猪一刀毙命,狠狠一捅,温热的血流了一手,周深浑身力气没地方使,背起野猪回周家村,野猪血留了一路。
到了周大年家给野猪往院子里一扔,周大年吓坏了,周深满脸浑身是血,白陆叫了大家快出来。
众人在周大年家院子里围着周深和死掉的野猪,赵景泰给他打水洗手,周深洗完手掉个背,后背也都是血。
露珠:“天呐,周深你怎么浑身是血?你受伤了没有,哪疼啊?”
李秋:“这野猪要有二百斤你就这么给杀了,你还给从山上背回来了,你可真有劲啊…”
李慧:“周深没受伤,他身上是野猪血,你怎么不说话呢,周深你说话啊…”
周深直愣愣盯着地上的野猪呢,咽了咽口水擦了擦鼻涕,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周大年:“大孙子你说话啊,你怎么杀的野猪…”
周深:“拿着藏刀捅脖子,一刀毙命就那么杀的…”
周深拿着血淋淋的藏刀晃了一下,吓得众人后退一步。
白陆:“我的妈呀,你把刀放下…”
李冬:“我去给你爷奶请来…”
李冬给周爷周奶请来,周爷周奶看见周深眼神空洞这个样心疼不止。
周奶:“周深你别这样啊,你这样就完了,你别吓奶奶啊…”
周深:“我没事,这不为民除害了,给野猪杀了…”
周奶:“刀呢,快给我,你别去山上了,别去了啊…”
赵景泰:“我白天看着你,你可别去山上了…”
周深:“你们切肉吧,我回屋歇会…”
周深要走,众人只能看着他走,刚走到门口周洁带着陈佳来了,周奶看见周洁来了冷哼一声,院子里没人搭理她们,周洁看见这么大野猪也惊讶不已。
周洁:“妈呀,这么大野猪谁杀的。”
周奶:“你干什么来了,你鞋破了我来给你做双新鞋。”
周洁:“大婶,我这…你们怎么说我都行,我听说周深媳妇跑了,陈佳也和她对象黄了,不如就让陈佳和周深过日子吧。”
周奶一听周洁说上官浅跑了的话,她手里的拐杖往周洁身上一扔,众人纷纷要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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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奶:“我草你马…”
众人:“草泥马…”
周深:“你们别说话,陈佳来你过来…”
周深抓着陈佳的胳膊,拽了她来到野猪面前,血淋淋的野猪躺在地上陈佳看了害怕,周深要干什么啊。
陈佳:“你干什么啊…”
周深:“奶给我藏刀给我…”
周深从周奶手里拿回来这一条藏刀,拔了出来,明亮亮且锋利的刀刃在陈佳眼前晃了晃,然后直愣愣的捅进野猪的腿上。
划开野猪的肉,吓得陈佳大叫,众人同样很害怕周深这个样子,周深满手的血摸了陈佳一脸,又拿藏刀在她脖子旁晃,冰冷的刀子碰到她脖子,陈佳受不了了,大叫着拉着周洁就跑了,周深是不是疯了。
周深:“呼,我回屋歇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