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上官浅喜欢趴在周深肩膀处喘气,周深会很温柔的抚摸上官浅的后背。
上官浅:“周深…”
周深:“嗯…”
上官浅:“你会离开我嘛?”
周深:“不会,怎么问这个傻问题…”
上官浅:“不知道…我这几天心里毛毛的…周深…你是不是心里还装着别的女人,比如杨玲…”
周深:“哪有…我心里只有你…只有你一个,一辈子只有你…”
上官浅:“如果,以后出现比我漂亮比我白更和你合得来的人呢!”
周深:“那我也不会喜欢别人,这辈子就你了…”
上官浅:“好吧!”
周深说的虽然坚定,可上官浅心里还是不舒服,这几天总觉得不对劲,要出事的感觉,严燕就没有这种感觉,上官浅的担心马上要得到验证,这些日子地里没有活,朱清凯请了北京来的电影放映员要来桂阳放上七八天的电影呢,一得到消息,周大年就开心的在大喇叭里广播,晚上天气凉快,周大年要带领大家一起去镇上看电影,知青们知道有电影看也高兴,都等着那天呢。
这天晚上,大家吃完饭,都来周深家乘凉,周大年怀里抱着周桐,嘴上和大家滔滔不绝的讲起他年轻的时候的事。
周大年:“哥嫂,你们还记得不,我和建伟那次去修水坝,建伟还英雄救美了,救上来朱书记的女儿。可惜没缘分。”
周奶:“朱珠啊!好久没听见她的消息了,是不是也嫁人了…”
周大年:“咱们建伟结婚第二年就嫁人了,听说是北京的高干子弟,今年一家子都回来了,她有个闺女,叫那栀子,随了他爸姓了,是个满人。”
白陆:“姓那啊!爱新觉罗的后代吗?”
周大年:“对啦,还是白陆知道的多,周深啊!你小时候还见过那栀子呢!你记得不…”
周深:“啊!我还见过啊!我不记得了,长啥样啊!”
周大年:“咦,栀子小时候和画里的洋娃娃似的,眼睛大大的,睫毛长长的。”
严燕:“身材小小的,耳朵软软的。”
康蓉:“鼻子高高的,牙齿白白的。”
周大年:“对对对,你们也见过啊!怎么知道啊!”
露珠:“哈哈,二爷,她俩…她俩说的是驴…哈哈哈…这是我们一个笑话来着,哈哈哈哈…”
众人:“哈哈哈哈…二爷不知道哈哈…”
周大年:“这帮孩子,我和你们说正经的呢!我去镇上开会的时候,看见这个那栀子了!虽说是娇生惯养出来的,可也是精精神神的,见了我还知道管我叫声二爷。”
周奶:“小时候朱书记没少给抱过来啊!可能那时候就记得咱们了。”
周大年:“可不,还向我打听周深,我说都长大了结婚了,她还说有空来家拜访,要和周深再续革命友谊。”
严燕:“得,又来一个…”
周大年没意识到严燕和上官浅的不悦,严燕瞪了周深一眼,周深手足无措的看着上官浅,难道又是乱桃花啊!周深可不记得这个那栀子长什么样子,就算天仙下凡,也改变不了上官浅在周深心里的位置了。
周奶:“老二,说点别的,别老说别人,我们都盼着看电影呢,什么时候来放电影的啊!”
周大年:“差点忘了正事,后天,后天就在镇上的戏台子处放电影,后天去的人肯定特别多,大家后天和我一起去,千万别掉队啊!”
众人:“太好了,有电影可以看了…太棒了…”
在桂阳没有城里优渥的条件,人们娱乐的方式比较纯朴,知青们可盼来了一场电影,如沐甘霖呢!
听说这个那栀子要和周深再续革命友谊,严燕就觉得不对劲,上官浅有些想顺其自然的想法了,周深用行动证明,他不会有外心,赵景泰也劝严燕,不要小题大做,很多事要学会让上官浅消化,所以严燕拉着赵景泰回屋,早早吹了灯就睡了,上官浅还在院子里看桂花,周深把炕上扫了又扫,想叫上官浅进屋。
周深:“小浅,睡觉吧!”
上官浅:“今晚的月亮很大,我还想再看会…”
周深:“我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