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沙四少回到屋子里,手里的信有些像定时炸弹,上官浅捏着,不敢看。
上官浅:“严燕,咱们互相看彼此的信,我有些害怕…”
严燕:“行…我也是害怕…”
上官浅和严燕打开回信,松了一口气,家里一切都好,让她们不要担心,寄回来很多的布票和粮票,俩人激动的抱在一起,家里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赵景泰打开回信,信上就俩字,勿念,然后就是一堆油票和布票和粮票,赵景泰意料到了,家里没多少话给他。
赵景泰:“周深你家写什么回来了…”
周深:“我看看…咋三份呢!”
周深打开回信,怎么有三张回信呢,第一张信刘小丽叮嘱他注意卫生之类的,也没说什么,第二张不同了,刘小丽在信里诉说韩伊一家的无理,让周深和上官浅在桂阳离婚,不在庇护上官浅,周深瞪大了双眼,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是刘小丽的来信,周深急打开第三封,是周建伟写的,描写了在孩子们走后刘小丽利用周深家三代贫民的身份进入巡逻队,干了不少不是人的事,长沙人民怨声载道的,周深看见周建伟的这封信心里放心不少,时局不稳,周深最怕城里的老爸老妈出事,好在只是刘小丽的无理取闹,周深把第二份信和第三封信烧了,好在没让上官浅发现,周深相信周建伟肯定能处理好长沙的老妈,见严燕和上官浅神色轻松,周深装作若无其事的来到上官浅的旁边,周深和赵景泰给各自的粮票布票都给了老婆,上官浅和严燕收了粮票布票藏起来,以后在用。
周深:“我去爷奶那屋告诉一声,家里一切都好。”
上官浅:“我和你一起去。”
周深:“走…”
周家二老在炕上捋着一缕毛线,打算给上官浅织毛衣。俩孩子坐在了地上的板凳上,相敬如宾的,和爷奶说话。
周深:“爷奶,我爸妈来信说长沙一切都好,你们放心吧!”
周奶:“你爸妈我不担心…周深…你怎么上火了…脸上长火疖子了…”
周深:“不是火疖子,就是个痘痘…那个小浅,你回屋给我挤了吧!走吧!”
周深预料不妥,立马拉着上官浅回屋了,收到了家里的来信,长沙四少都很开心。
上官浅:“周深…谢谢你…”
周深:“什么?怎么说谢我了…”
上官浅:“我和严燕还有赵景泰,受你这么大的照顾…”
周深:“这有什么的和我不说谢…嘿嘿…睡会觉吧小浅…”
上官浅:“好…”
吴德这边,他收到信觉得很诧异的,他没有给家里写信,怎么会有回信,信上有一股特殊的味道,吴德试了几次,手都软了,他也没勇气打开。干脆先放下吧!去外面透口气,回来再看,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康蓉打开回信果然她爸给她寄了粮票布票来,还有一些注意事项,没有写关于上海的一切,她问的一切也没有个答复,算了康蓉收了东西,没在意。
康蓉:“就知道会这样…”
胡军:“我这封信里除了粮票啥也没有…一个字都没有…”
康蓉:“收起来吧!以后肯定有用…”
胡军:“嗯…”
胡军的信里除了粮票布票一个字都没有,他也料到了,安放好东西就和康蓉聊天了。白陆没收到信,还不开心,在喂鸡的时候心不在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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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德:“什么情况啊!你这不开心…”
白陆:“要你管…哼…”
白陆把鸡盆一扔,跑回屋子里就不出来了,吴德撇撇嘴,去外面溜达一圈去吧!心烦。
长沙的八位家长还不知道孩子们收到了来信,长沙的整体还算可以运行,齐川霞在家改造,可是时常会有难产的妇女,产后恢复不好的,都来找她,她会偷偷的去帮人治疗,尽量避开巡逻的,有一次不小心被巡逻的看见了,眼看又要挨打了,曾经受过严家恩惠的一个人站了出来,救了她,有了保人,严家的日子好了很多,就连赵伟,单位瘫痪了,在家改造,贺颖的书全被烧了,好在在一次次抄家中保住了命,书被烧了人一下子老了很多,时常对着窗户傻笑,齐川霞和严峻岭住在赵伟家,时常给予贺颖一些鼓励,尤其是严燕的来信,给了贺颖精神上的支持,为了在乡下的儿子儿媳妇,贺颖也要挺住。
刘小丽有些疯魔了,在巡逻队里混的风生水起,忘记了初心,韩伊劝过很久,刘小丽不听韩伊的话,还以扰乱治安为由把韩伊和上官震天软禁到机关单位楼了,周建伟无奈,好在家里的东西藏在严家的事刘小丽不知道,刘小丽还以为周建伟给家里的古董都销毁了,没了把柄,干起事来风风光光,拿着鸡毛当令箭,再一次自认为的执法时,被人反抗伤了胳膊,伤到了筋,长沙医院的医生不少都受到了刘小丽的压迫,没人给他治,硬生生的把这条胳膊耽误了,废了一条胳膊在家就老实了,韩伊来看她,刘小丽不领情,还自认为上官浅受了周家的天恩,对韩伊冷嘲热讽,上官震天受不了刘小丽的疯魔,说让两个孩子离婚,刘小丽利用剩下的右手,写了一封让周深离婚的书信寄了回去,韩伊无奈,讨好刘小丽也无用,好在周建伟是个明事理的,尽力维护着俩家的关系,信寄出去了,周建伟又写了一封,描述了刘小丽的所作所为,周建伟的生活简直是水深火热,再一次次的争吵下,刘小丽被周建伟打了一顿,打一顿之后刘小丽收敛多了,也不出去巡逻了,也不去欺压百姓了,在家看着窗外,精神状态和贺颖有些像,刘小丽安静下来了,八位家长可算有几天清净的日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