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都有了。我们本也想好声好气,让小两口把婚事办了,起先态度还不好吗?和他们赵家是什么意思!也不怪我们闹上门!”
——“你们帮他们,被打也是活该。”
说的掷地有声,赵家村的都开始信了。
赵俞别真是对人家姑娘做了什么吧。
有人开始动摇,开始劝余氏。
——“若真是把人欺负了,你们这样可不行,这不是坏我们赵家村的名声吗,赵家村的小子们以后也是要娶妻的。”
慧娘想到这里,就一肚子气。
那些人这么一闹,好像真的阿俞做了天理难容的事。
“你舅母当时气的不行。就没见过如此……”
她有些整理不出措辞。
虞听晚帮忙了。
姑娘嗓音脆脆的:“如此立牌坊又想装裱子。”
做了恶事,还要装成受害者,试图骗过所有人。
魏昭:……
嗯,很犀利。
慧娘:“阿俞被带走后,就被关到了柴房,你舅舅舅母拦不住,只能追去三墩村。”
可那边不放人。
又换了笑脸,还喊赵勇余氏亲家。
赵勇余氏从未想过报官,毕竟有了阴影。
虽说当时四城的官员皆入狱,有不少百姓去泽县登记入册。
可当时贺诩然一行人还未过来管辖泽县。
余氏真不觉得,那些堆积如山的冤案会被彻查。
何况她听说有人提到了赈灾粮的事。官官相护那就更加不可能了。
的确,若不是魏昭出手,贺诩然怕是来不了。
要是换成别的官员,只会和稀泥。
等贺诩然来了,为民除害了。
可消息传的慢,还没传到乡下。
“事情闹那么大,赵家村的,三墩村的,还有周边几个村的村民听着动静,将里正家围堵的水泄不通。”
慧娘:“你舅母也瞧见了那幺女。不看不知,这一看就瞧出了猫腻。”
余氏当即拉着那幺女的手。
——“大伙儿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