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整个泽县都有了生气。
就连那秀才,亲眼见凌辱妻子的畜牲人头落地后,也没那么疯疯癫癫了。
他神志不清,可早些年学的知识没忘。
百姓也有意接济,让他帮忙写家书。每次都会给几个铜板。
正说话,就听胡同口又是一阵喧哗。
不用猜就知道是刘家。
刘燕应该是被她伤到了。这几日在疯狂相看。每天登门的媒婆,一只手都数不过来。
赵娘子一看时辰,连忙站起来。
“瞧我,一说起话就忘了时辰。都这个点了,你赵叔快从学堂回来了,得回去做饭了。”
她和虞听晚告别。
虞听晚继续坐在家门口树下。
她不想回家。
回家后也没法进屋。
葛老在给魏昭施针。
这些时日魏昭不说,她也能清楚男人的身体越来越虚弱。
虞听晚眸色渐沉。
前世魏昭熬过来了。
可今生呢?
很多事都发生了改变。
他会无恙吧。
姑娘视线下垂,看着地面发呆。
“喂!”
前头传来声音。
刘燕大步而来。
她把手里攥着的画像送到虞听晚眼皮底下。
“看清楚了,这才是俊生!”
“都谈好了,下个月一顶花轿就去把他接过来拜堂。”
虞听晚缓缓抬眸,眼神没有多少焦距。
“是你放话,让咱附近摊位买菜的商贩不做我的生意吗?”
刘燕居高临下:“是我!是我给你造成的困扰。”
想到虞听晚买菜都要跑很远,她就舒坦了。
虞听晚张了张嘴,没什么精神:“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见她这样,刘燕突然开始反省。
她是不是太过了。
看看,把人打击的。
故,她清了清嗓子:“一个胡同的,我也不好一直为难你。你若当着全胡同人的面,大声诚恳向我赔罪,这件事没准就过去了。”
虞听晚仿若未闻,自说自话,只是语气干巴巴的。
“被威胁了,我好害怕。”
刘燕:???